二皇子好歹是個男人,早早便開了葷,當下情緒上頭,也說了些保證的話。
第二次在寺廟中時,裴茵便主動獻身給了二皇子。
裴茵也無法,二皇子是個不學無術的。
琴棋書畫這些,二皇子都不精深。
裴茵無法用這些留住二皇子,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而且,她一個閨閣女,出來一趟不容易,不使點手段,二皇子估計很快就會被府中彆的女人勾了去,哪裡還能記得她?
裴茵隻能丟掉廉恥,放下這麼多年的教養了。
也幸虧,她身子爭氣,這麼快便懷上了皇孫。
當今膝下可沒有孫子,大皇子逝世,二皇子還未娶正妃,側妃。
這個孩子,便是她坐穩地位的籌碼。
裴茵也不用擔心,國公府不幫她,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反正,他們也不在乎她,既然如此,她還顧及他們做什麼?
一轉眼,便到了長公主壽宴之日。
當天,裴芝早早就被丫鬟喊了起來,梳妝打扮,說得嚴重點,丫鬟連根頭發絲都不敢出錯。
梳妝後,在裴母院中用過了早膳,在去前院與裴家父子會合,一群人再坐馬車,浩浩蕩蕩前往公主府。
公主府並不在京中最熱鬨的區域,所以馬車過去,得有一段路。
今日去公主府拜壽的人,又極其的多,裴芝竟然在這個時代,體驗了一把,堵車的經曆。
早上起得有點早,裴芝就靠在一旁打盹。
裴茵用帕子捂著嘴,沒忍住乾嘔了一聲:“嘔。”
裴芝被聲音驚醒,看向裴茵。
裴母也關懷道:“沒事吧?”
“沒事,就是馬車聚集在一起,味道太重了。”
裴茵從荷包裡拿出來一個乾杏子塞進嘴裡,嘗到了酸味之後,舒坦了不少。
裴母疑惑:“我記得,你從來不愛吃果乾,嫌酸。”
裴茵不慌不忙地解釋:“今日不是去參加壽宴,女兒擔心路上遇到這個情況,提前準備了。”
裴茵捧著荷包,“母親,妹妹,要來一點麼?”
裴母搖頭,“年紀大了,牙齒不好,吃不了這些。”
裴芝懶洋洋的拒絕了,“困,不想吃。”
裴母伸出手理了理裴芝的裙擺,嘮叨道:“你就這樣靠一下就行了,彆把衣服弄皺了,不然不好看。”
裴茵望著麵前這母慈女孝的一幕,捏緊了手中的荷包。
她沒錯,如果她不走這一步險棋,她日後怎麼辦?
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才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大門前,許多輛馬車都停著下客。
登記了禮品後,裴家母女三個人,去了後院。
裴國公跟裴敏學則去了前院,男女分席而坐。
進入公主府後,裴茵朝丫鬟阿桃使了個眼神,阿桃心領神會的點頭,不動聲色地掉了隊伍。
因為男女分席,裴茵也無非提前聯係二皇子。
但今日,二皇子一定會來。
來之前,裴茵就交代好了貼身丫鬟,讓阿桃去前院找二皇子。
一個丫鬟,去了前院,也不會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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