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在哄孤吧?”
蕭承辭可不相信,裴芝好好的,忽然就生病了。
裴敏學忙請罪,“臣不敢,臣妹真的病了,現在連床都下不了。”
蕭承辭瞧著裴敏學的臉色也有幾分憔悴,難道,裴芝真生病了?
“可請太醫去看了?”
“請了,太醫說是風寒,要養著,現下臣妹每天昏昏沉沉,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行,我知曉了,孤也不急這幾日,等著她病好了,在給孤答複也是一樣的。”
蕭承辭倒不認為,裴敏學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騙他。
裴敏學離開後,蕭承辭招了招手。
“去,把那個給裴二姑娘看診的太醫帶到東宮來,孤有話要問他。”
什麼風寒,能這麼嚴重?
“奴才這就去辦。”
德順親自跑了一趟太醫局,打聽了一番,用給殿下診平安脈的借口,把人給請走了。
蕭承辭問過了太醫,確定,裴芝真的生病了,還病得不輕。
蕭承辭實在疑惑,裴芝不像是弱不禁風的樣子。
以前不知道他身份的時候,打他時,力道可重了。
現下說病了,就病了?
難道是被他的話給嚇到了?
蕭承辭仔細思慮,搞不好還真有這種可能。
裴芝再大膽,也是一個女子,被他用生死威脅,肯定害怕了。
蕭承辭叮囑太醫,要用最好的藥給裴芝看診,儘早讓裴芝好起來。
德順前腳從太醫院裡請了太醫,後腳,蕭承辭就被蕭帝宣進了宮。
太醫院在宮內,德順用的是給蕭承辭請平安脈的借口。
蕭帝擔憂,是否是蕭承辭生病了。
蕭承辭進宮麵聖,蕭帝死盯著蕭承辭,看著蕭承辭麵色紅潤,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怎麼好好的,換了個太醫給你請平安脈?”
蕭承辭佯裝任性道:“之前那個太醫,太囉嗦了,兒臣今日不想見到他。”
換個太醫是小事,蕭帝也懶得追問。
“前幾日,聽說你在東宮見了血?”
蕭帝問的是舞姬的事,蕭承辭雖然脾性不好,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砍人。
蕭帝讓人去調查,確定就是一個普通的舞姬。
隻因為跳舞時,距蕭承辭近了些,便被蕭承辭一劍砍斷了手。
此事,還好沒傳出去,否則,那些個言官還不知道要怎麼罵蕭承辭。
蕭承辭跪下請罪,“當日,舞姬湊得太近,兒臣下意識反應罷了。”
蕭帝沒說什麼,隻是把一封密信丟到蕭承辭的麵前。
“到底是沒反應過來,還是拿舞姬泄憤?”
蕭承辭低下頭,密信上,清清楚楚寫著他跟裴芝兩個人的點點滴滴。
蕭帝是皇上,他想要查,沒什麼查不出來的。
端陽長公主壽宴當日,蕭承辭三番兩次不給皇後好臉色。
皇後氣呼呼地回了宮,就在蕭帝麵前告了蕭承辭一狀。
說蕭承辭對親表弟都不慈愛,親表弟的婚事,蕭承辭一再阻攔。
蕭帝表麵上安撫皇後,背地裡,便讓人去調查去了。
蕭帝是個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蕭承辭如此反常,必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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