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裴茵猝不及防被蕭承辭一腳踹了過來,狠狠跌坐在地不說,疼得裴茵也是幾近乾嘔。
裴茵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太子殿下忽然發怒。
屋內動靜太大了,守在門外不放心的德順也衝了進來。
德順沒成想,殿下的寢殿內,竟然多出了一個女子來。
“殿下,我立馬讓人把她押下去。”
這可是在寺廟中,殿下房中有女子,要是被人抓了個正著。
德順想都不敢想,便嚇出了一身冷汗。
蕭承辭聲音沙啞,眼睛卻清明:“不必。”
德順關懷道:“殿下,您沒事吧?”
“孤無事。”
一開始,蕭承辭還真以為,自己見到了裴芝。
隻是,等著麵前這個冒牌貨,說什麼,芝芝來服侍你的話。
蕭承辭立刻就清醒了。
裴芝討厭死他了,以前他每次勉強裴芝伺候他,裴芝都是不樂意。
裴芝怎麼可能會主動說出這種話。
“把孤的劍拿來。”
“殿下三思啊,這可是在寺廟中,見了血可不好。”
蕭承辭陰惻惻道:“放心,孤不殺她,斬斷她的手腳,看她還敢不敢效仿她人。”
德順也不敢違背殿下的意願,隻能去取劍了。
裴茵聽聞,也顧不得胸口的疼了,直接一個跪趴在地上。
“殿下饒命,我是無辜的,都是淑妃娘娘安排我來的。”
裴茵想都不想,就直接把淑妃給出賣了。
蕭承辭卻不理會,對蕭承辭而言,誰安排的,已經不重要了,麵前這個人,必須得死。
蕭承辭一言不發,給裴茵帶來的威壓更加大。
她不能死,她不能被砍斷了手腳。
沒有了手腳,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殿下,其實,我是裴芝的姐姐,我是國公府的裴茵啊,是二皇子後院中的人。”
裴茵想,太子既然對裴芝如此念念不忘。
那麼,她搬出自己的身份來,或許,太子殿下會對她手下留情也說不準。
蕭承辭嗤笑一聲:“你就是那個,陰差陽錯霸占她身份十幾年的人?”
“求殿下明鑒,小女是無辜的,當初的事,小女也是繈褓中的嬰兒啊。”
“你不必在孤麵前說這些,孤不耐聽。”
蕭承辭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不如,你來說說,芝芝在府裡是什麼樣子的?”
“要是讓孤聽得高興了,說不準,孤還會饒你一條命。”
裴茵身子止不住地抖,“芝芝在府中…她…”
裴茵想說點裴芝在府中的趣事,可裴茵發現,裴芝在府中行事非常的低調。
除非必要的,每日請安,還有家宴外。
裴芝平日裡,就待在自己的院中。
“芝芝她平日裡行事低調,喜歡安靜,除非必要,她都一直待在院中的。”
“撒謊。”蕭承辭才不信裴芝行事低調呢。
裴芝要是真的喜歡安靜,裴芝就不會跟商淮一起外出騎馬狩獵。
裴芝不喜歡國公府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