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商淮見造反不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也不是不可能啊。
蕭承辭淡然道:“那便來吧,孤的命,孤受著。”
裴敏學愣了,他以為,殿下如此聰慧,對自己的性命應當有安排才對。
怎麼聽這個語氣,好像是在等死一般?
裴敏學忽然想起商淮說的那番話,難不成是影響到了蕭承辭不成?
“殿下,你不要聽商淮的話,芝芝的病,真的與你無關。”
蕭承辭反問:“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與孤無關?”
“孤曾經多次威脅她,她肯定心底對孤不滿許久了,所以才為了賭氣,當眾答應與商淮的婚事。”
“事後,她必定擔心,孤會去找她算賬,所以便病了。”
蕭承辭垂下頭,“後來發現被孤幽禁東宮,便心結更重,所以才會…”
蕭承辭自嘲地搖頭,“孤還去燒寺廟,要殺太醫,原來,最該死的是孤啊。”
“孤要是真死了。”蕭承辭看向裴敏學,“便當給她賠罪了。”
裴敏學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蕭承辭死了,也對裴芝謝不了罪啊。
裴芝還活得好好的,蕭承辭這是謝哪門子的罪啊?
裴敏學也不敢吐露裴芝還活著的事。
“殿下,微臣去給你送幾床被子吧,彆鎮北大將軍沒出來,您先凍死了。”
蕭承辭沒推辭,這地牢裡,確實冷。
裴敏學回房時,與商淮撞了個正著。
“敏學兄,從地牢來啊?”
裴敏學有幾分尷尬,隻能點頭沉默。
商淮拍了拍裴敏學的肩膀,“挺好的,多去看看他,可能以後就看不到了。”
裴敏學卻問:“商淮,你真的要殺蕭承辭不成?”
“他好歹也是你的表兄,與你也不是深仇大恨,何至於…”
裴敏學想不通,“你難道真是因為芝芝,所以才…”
商淮真因為裴芝死了,所以才仇恨蕭承辭與蕭帝,才有了反心的不成?
“是,也不是。”
“沒去京中,我一直都認為在北城挺好的。”
“去了京中,有了喜歡的姑娘,但卻留不住時,我才想,那我在北邊打了這麼多年仗,是為什麼?”
“喜歡的人被逼死,我卻無能為力,甚至連一句怒罵都是罪過時,我才發現,權力真是個好東西。”
裴敏學明白過來了,商淮並不是因為裴芝的死,才造反的。
裴芝的死,讓商淮才明白,權利有多麼的重要。
不是裴芝,或許還有彆的事。
裴敏學試探性道:“那如果,裴芝沒死呢?你是否還會造反?”
商淮的眼神銳利起來,“敏學兄,因為你是裴芝的兄長,我才敬重你。”
商淮警告道:“但,如若你要是再用裴芝的死,與我開玩笑,殺你,我也是能下得了手的。”
商淮可是真正上過戰場殺敵的人,這一身的氣勢,嚇得裴敏學大冬天的,出了虛汗。
裴敏學還想說什麼,商淮一個眼神,護衛便“護送”裴敏學回了屋。
完全不給裴敏學任何反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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