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敏學忍不住多看了裴芝兩眼,眼中都是對裴芝的佩服。
到了地牢,裴敏學去要獄卒拿鑰匙去了,裴芝就在門外看著蕭承辭。
裴芝輕聲喊道:“蕭承辭。”
蕭承辭裹著棉被,發著高燒,迷迷糊糊,似乎聽到了裴芝喊他的聲音。
蕭承辭迷茫地睜開了雙眼,裴芝好像真的出現在他眼前了。
撐著地,蕭承辭狼狽地起身。
蕭承辭語氣中滿是喜悅:“你來接我來了?”
“你是不是不怪我了,所以我死了,你願意來接我?”
裴芝皺眉,不懂蕭承辭這是在發什麼瘋。
蕭承辭伸出手,卻夠不到裴芝。
蕭承辭懊惱道:“沒想到我都死了,這地牢還能困住我。”
“你在地府裡還好嗎?我給你燒了很多的東西,你可有收到?”
“我在寺廟裡為你祈福了好久,住持說,你一定是去往了極樂世界。”
蕭承辭忽然想起了什麼,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狼狽?”
蕭承辭摸著頭發,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現在是不是太醜了?你都認不出來了,所以不說話?”
裴芝確實也沒有想過,蕭承辭竟然會如此狼狽。
眼底烏青,嘴唇泛白,整個人看起來也瘦弱不堪,一頭烏發也亂糟糟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子臭味。
哪裡還有一朝太子的模樣?
裴敏學拿著鑰匙過來了,給蕭承辭開牢門。
蕭承辭疑惑:“敏學,你也死了麼?”
裴敏學拉開牢門,沒聽懂,“什麼死不死的?”
蕭承辭卻不管那麼多,他衝出來,就把裴芝抱在懷裡。
“要是知道,死了就能見到你,我肯定早就來了。”
裴芝抗拒地後退了兩步,仰著頭,一臉嫌棄。
蕭承辭摸著裴芝溫熱的身軀,“芝芝,你竟然有體溫哎?”
裴敏學茫然地看著裴芝,顯然沒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裴芝指了指蕭承辭的腦子,“他腦子估摸著燒壞了。”
裴芝話音才落下,蕭承辭就靠著裴芝的身上,暈了過去。
好在,裴敏學及時扶住了,才沒讓蕭承辭跟裴芝摔跤。
裴敏學背著蕭承辭出了地牢,找了大夫,給蕭承辭開了一個藥浴,又給蕭承辭灌下了湯藥。
裴芝嫌棄被蕭承辭沾染上了臭味,見著蕭承辭燒退下了,便也回房清洗去了。
裴敏學一邊看書,一邊守著蕭承辭。
“殿下,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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