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子…這腹肌,這個腰。
最重要的是,商淮身上有傷疤。
再配上這樣的身材,真有一種,野性的帥。
裴芝就算經曆再多,還是沒多少機會看到這麼野的身材。
最重要的是,商淮不是刻意露給裴芝看的。
商淮專注擦著自己身上的汗,這種要露不露。
讓裴芝又不能一次性看完整,才是最折磨人的。
商淮胡亂擦著汗,見著裴芝盯著他的身上目不轉睛的。
商淮不明所以:“你在看什麼?”
裴芝指了指商淮衣擺一處,“這裡有點土。”
商淮不在意地拍了拍,“應該是剛剛不小心弄上去的,沒事。”
裴芝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商淮的身材卻存在裴芝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商淮的錯覺,總認為,裴芝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北方有狼,商淮見過狼看食物的眼神。
裴芝看他現在的眼神,怎麼跟狼看食物的眼神極其地相似?
“你是不是餓了?京中新開了一家酒樓,我帶你去吃。”
裴芝答應了下來,“好啊。”
裴芝確實有點餓了,但不是商淮想的這種餓。
陸修元是個書生,好在,平時也沒少乾一些重活。
身材比那些文弱的書生好上不知道多少。
至於蕭承辭,雖然平日裡,是個養尊處優的人。
但也天天鍛煉養體,隻是跟商淮比起來,就有些不夠看了。
商淮可是要上陣殺敵的人,天天都要鍛煉。
一身的精肉,這可是從小天天鍛煉出來的。
出門時,正好遇上了陸母從外麵出來。
經曆過之前的事,裴芝與陸母就維持著一個麵子情。
裴芝經過陸母時,輕輕點頭,便算是打了招呼了。
陸母避到一旁,讓裴芝先走。
等著裴芝走後,陸母連忙追上兩步。
見著裴芝隻是與男子並排走著,沒什麼親密的舉動,陸母這才回府。
陸母質問府中的下人:“少奶奶出門,你們這些伺候的下人,怎麼不跟著?”
“夫人說,不用跟上伺候的。”
陸母罵道:“她說不用就不用,你們是下人,不伺候人難道在我府中吃白食啊?”
丫鬟被罵得一愣,然後朝著陸母行了個禮,直接轉身就走了。
陸母指著丫鬟的背影,“你看這個死丫頭,她就是個下人,竟然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跟在陸母身邊伺候的老婦人暗地裡翻了個白眼,麵上哄道:“您彆跟她們計較,氣壞了身體可怎麼好?”
陸母不忿,“她就是個下人,我好歹也是府中的主子,是不是要翻天了?”
“她是夫人娘家的家裡養的丫鬟,要是回頭她回家去告一狀,這不是給家裡生是非麼?”
陸母聽聞,氣到鼻子裡哼了聲氣,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老婦人歎了口氣,要不是看著雙倍的月錢,她也不願意伺候這個老東西。
一天天的,淨會找事。
裴芝隨著商淮來到了酒樓,發現這竟然是上次,蕭承辭帶她來過的酒樓。
一想到上次,她跟蕭承辭在這個酒樓裡發生了什麼,裴芝便有些腿軟。
商淮關心道:“你臉怎麼紅了?是不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