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也不是傻子,任由蕭承辭攻擊他。
商淮反擊:“我約芝芝出來,關你什麼事?”
商淮假裝疑惑道:“怎麼?你是芝芝的丈夫不成?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蕭承辭被商淮給懟到語塞,“孤是在擔心芝芝,你這個人莽夫是不懂的。”
“我莽夫?”商淮哼了一聲,“與太子殿下這般弱雞比起來,我確實是個莽夫。”
“你說說你,做的都是什麼事?你把芝芝帶了出來,還給她點小倌,你這不是在帶壞她麼?”
蕭承辭質問商淮,“就算你不得芝芝喜歡,也用不著如此下作的手段。”
裴芝在一旁用手支起了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之前聽裴敏學提過一嘴,商淮跟蕭承辭為了她,吵得不可開交。
裴芝還有一些惋惜,沒有看到現場呢。
這不,這麼快,就讓她看到了。
“我帶壞她?”商淮垂眼冷笑:“我帶芝芝見世麵,免得讓芝芝被不長眼的給騙走了。”
“見多了,才不會被一些詭計多端的人給騙了。”
商淮就差指著蕭承辭的鼻子直接罵了。
“嗬。”蕭承辭也很不客氣地問:“你隻不過是嫉妒我,嫉妒芝芝與我親近吧。”
蕭承辭上下打量著商淮,“而你,就是個武夫,頭腦簡單,也不會討芝芝的歡心。”
蕭承辭繼續刺激商淮道:“你心底嫉妒極了我,但你又沒有什麼辦法,所以才給芝芝點小倌的吧?”
“放他娘的狗屁。”商淮有些被蕭承辭戳中了痛處。
“我嫉妒你?我為什麼要嫉妒你?你是芝芝的誰?”
商淮假裝疑惑:“難不成,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芝芝的丈夫,並不是太子殿下吧?”
“你對芝芝來說,頂多就是個小倌而已,也不知道,殿下在自豪什麼?”
蕭承辭臉皮早就被鍛煉出來了,被商淮這般說,他也不生氣。
“就算是小倌,孤也是專屬於芝芝的小倌,你算什麼?”
蕭承辭提問,“芝芝的至交好友?還是什麼?”
商淮也被蕭承辭的不要臉所折服了。
“總好過你,因為妒忌,做出這種事來。”
蕭承辭教訓商淮,“你給芝芝找小倌,可曾仔細調查過,這些人出身如何?”
“之前可伺候過什麼人?乾不乾淨?”
商淮反駁,“我沒你想的那麼齷蹉,我就是想讓芝芝看看,世間好男子多如是,彆被你輕易哄騙了去。”
“被我哄騙?”蕭承辭不樂意了,“孤好歹也是堂堂太子,孤需要哄騙芝芝什麼?”
“我還不是為了芝芝這個人麼?”
“更何況,你捫心自問,孤與這些小倌比較起來,孤至少出身高貴,比他們乾淨不知道多少倍吧?”
蕭承辭都拿自己來跟小倌比較了,商淮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糊塗話。
“誰知道你乾不乾淨,偌大的東宮,估計你早就…”
“你住嘴。”蕭承辭連忙看向裴芝,生怕裴芝誤會了他。
“孤此生隻有芝芝這麼一個女子,孤是可以發誓的。”
蕭承辭自證完清白後:“你少在芝芝麵前挑撥離間。”
“我挑撥離間?你跟芝芝之間,我有什麼好挑撥的?”
裴芝看膩了,“行了,都彆吵了。”
“時辰不早了,我要回家陪修元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