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惜當機立斷,派遣手下得力乾將去追擊逃走的白虎戰神。
自己則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趕到了秦智飛的身旁。
隻見秦智飛身負重傷,慘狀令人觸目驚心。
四肢竟然全部折斷,扭曲成怪異的形狀,頭部更是遭受了沉重的擊打,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湧出,將他身下的地麵染得一片猩紅。
此刻的秦智飛已經氣息微弱、奄奄一息,仿佛隨時都會咽下最後一口氣。
魏若惜心急如焚,一顆心緊緊揪在一起。
如果秦智飛出了什麼意外,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楚舒顏交代。
要知道,楚舒顏可是懷著身孕呢!萬一得知這個噩耗,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這時,白清雅也被魏若惜的手下成功解救出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秦智飛,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秦智飛已經救了她第二次,自己一輩子也報答不了,隻能默默地守護在她身旁。
魏若惜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和焦慮,對白清雅說道:“白小姐,眼下情況危急,我們必須馬上把老大送去醫院進行搶救。但是這件事情暫且不能讓嫂子知道,她現在正懷著寶寶,身體本就虛弱,絕對經受不起這樣沉重的打擊啊。”
白清雅含著淚點點頭,哽咽道:“魏小姐,我明白了。一切都聽您的安排,隻希望智飛能夠平安無事……”
說罷,兩人小心翼翼地抬起秦智飛,朝著醫院疾馳而去。
一路上,魏若惜不停地祈禱著,祈求上天保佑秦智飛能夠挺過這一劫。
夜幕低垂,上京第一人民醫院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仿佛連這冰冷的建築也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沉重與哀傷。
魏若惜與白清雅心急火燎地將秦智飛送入急救室,門扉轟然關閉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走廊裡,隻有急促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儀器監測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寂靜。
魏若惜來回踱步,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眼神中既有焦急也有堅定,仿佛在無聲地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守住這一線希望。
白清雅則坐在長椅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淚水已經乾涸,留下兩道深深的淚痕。
她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腦海中不斷回放著秦智飛英勇救她的畫麵,那些畫麵如同鋒利的刀片,一次次割裂她的心。
但她知道,現在不是沉溺於悲傷的時候,秦智飛還需要她,楚舒顏也需要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讓人窒息。
終於,急救室的燈滅了,醫生一臉凝重地走出,手中拿著那份沉甸甸的病危通知書。
“魏小姐,我們儘力了,但秦先生的傷勢太過嚴重,多處骨折並伴有嚴重的腦損傷,目前生命體征極不穩定,隨時可能……”
醫生的話語雖未說完,但其中的含義已不言而喻。
魏若惜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遍布全身。
她強忍住即將崩潰的情緒,接過病危通知書,那薄薄的紙張仿佛有千斤重,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她沒有時間沉溺於絕望,她知道,她必須堅強,為了秦智飛,也為了楚舒顏。
“醫生,請繼續全力搶救,任何一絲希望都不要放棄。”
魏若惜的聲音雖輕,卻異常堅定。
醫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再次進入急救室。
魏若惜轉身看向白清雅,兩人目光交彙,無需多言,彼此間已傳遞了無儘的支持與鼓勵。
“白小姐,我們得想辦法瞞住嫂子,至少在她生產之前,不能讓她知道這個消息。”
魏若惜的聲音低沉而堅決。
白清雅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明白,我們一定不能讓舒顏受到刺激。智飛他……他一定會挺過來的,對嗎?”
魏若惜沒有回答,隻是緊緊握住白清雅的手,給予她無聲的力量。
這漫長的夜晚,兩個女人並肩站立,共同守護著那份即將逝去的希望,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夜色漸深,上京的夜空仿佛被一層厚重的墨色所籠罩,星光黯淡,似乎連宇宙都在為這突如其來的悲劇默哀。
醫院內,緊張與焦灼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而在這之外,另一股不為人知的情感波動正在悄然醞釀。
楚舒顏在燕山彆墅,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莫名地感到一陣強烈的心悸。
她輕輕撫摸著隆起的腹部,眉頭緊鎖,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如潮水般湧來,將她緊緊包圍。
“阿飛,是你嗎?你遇到危險了嗎?”
她在心中默念,聲音雖輕,卻飽含深情與擔憂。
夜色中的風似乎也帶著幾分涼意,吹拂過窗欞,發出輕微的聲響,如同低語,又似歎息。
楚舒顏的預感愈發強烈,她再也無法安心待在家中,決定起身前往醫院。
儘管身體沉重,步履蹣跚,但那份對秦智飛的牽掛與擔憂讓她忘卻了所有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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