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美淑一臉關切地看著女兒,輕聲問道:“丫頭啊,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真心喜歡小秦呀?”
白清雅微微低下頭,雙頰泛起一抹紅暈,輕輕地點了點頭,應道:“嗯,我確實喜歡他,媽媽,這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一旁的白毅遠聽到這話,不禁眉頭一皺,追問道:“救命恩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白清雅抬起頭來,目光望向遠方,仿佛回憶起了那段驚心動魄的往事,緩緩說道:“爸媽,你們還記得幾年前我獨自一人去國外出差的時候,遭遇了一場可怕的綁架事件嗎?那些恐怖分子簡直太凶殘了,當時我真的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說到這裡,白清雅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陸美淑連忙握住女兒的手,安慰道:“寶貝彆怕,都過去了,我們當然記得那件事兒,當時可把我和你爸嚇得不輕呐!要不是後來有一名英勇無畏的特種兵及時趕到,將你從那幫歹徒手中解救出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難道這個小秦,就是當年那位救你的特種兵?”
白清雅用力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感激之情,回答道:“沒錯,媽媽,秦智飛正是當年那位救了我的退役特種兵。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忘記過他的恩情。”
陸美淑恍然大悟,但隨即又麵露擔憂之色,提醒女兒道:“丫頭啊,雖然小秦對你有恩,而且看起來也是個很不錯的人,但咱們做人要有底線。人家既然已經結婚了,你可千萬不能上趕著去做破壞彆人家庭的第三者呀!”
白清雅趕忙向父母保證道:“爸媽,你們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絕對不會讓自己做出那種不道德的事情來。我隻是單純地欣賞和喜歡他而已,絕不會勉強自己去做違背良心的事。”
然而,隻有白清雅自己心裡清楚,如果秦智飛和楚舒顏能夠接受並同意的話,或許她並不會介意與他們共同分享這份感情。
這種想法,她隻能深埋在心底,不敢輕易表露給任何人知曉。
白毅遠和陸美淑聽完女兒的話之後,一直緊繃著的心弦終於稍稍放鬆下來。
他們如釋重負般地長長呼出一口氣,仿佛將所有的擔憂都隨著這口氣吐了出去。
接著,兩人不約而同地張開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那困倦之意瞬間席卷而來,讓他們恨不得立刻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於是,他們沒有再多做停留,腳步匆匆地上樓朝著臥室走去。
此時的白清雅,則靜靜地坐在客廳裡,看著父母離去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待確定父母已經回到房間休息後,她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酒櫃前,伸手取出一瓶珍藏已久的紅酒。
白清雅輕輕擰開瓶蓋,一股濃鬱醇厚的酒香頓時彌漫開來。
她給自己斟滿一杯,然後端起酒杯,凝視著杯中殷紅如血的液體,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如果不是父母突然來到上京城需要她的陪伴照顧,她是絕對不會獨自一人住進這座龍山彆墅的。
畢竟,對她來說,與秦智飛和楚舒顏共同居住的燕山彆墅才更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家。那裡充滿了溫暖、歡笑以及無數美好的回憶。
此刻,身處這略顯冷清的龍山彆墅中,白清雅隻能借由手中的紅酒來排遣內心深處那份難以言喻的孤獨感。
夜,漸漸深沉,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白清雅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銀紗。
她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紅酒在杯中旋轉,宛如舞動的精靈,每一次跳躍都似乎在訴說著未儘的故事。
白清雅的思緒隨著酒香飄散,飄向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人——秦智飛。
秦智飛的身影在她的腦海中愈發清晰,那雙堅毅而溫柔的眼睛,仿佛能穿透時空的壁壘,直視她的內心深處。
她想起與他共度的每一個瞬間,無論是並肩作戰的緊張,還是閒暇時的輕鬆談笑,都如同昨日重現,曆曆在目。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是否會勇敢一些,早一點表明自己的心跡?”
白清雅在心底默默地問著自己,但答案似乎並不重要,因為現實已經將她推到了這一步,她隻能被動接受,默默承受這份因愛而生的孤獨。
不知不覺中,一杯紅酒已儘,白清雅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眼中也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唯有秦智飛的身影,依舊清晰如初。
這時,一陣困意襲來,白清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也差點滑落。
她連忙扶住桌沿,勉強站穩了腳跟。
自己需要休息了,否則這份孤獨和思念會將她徹底吞噬。
回到臥室,白清雅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眠。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秦智飛的麵容,以及他與楚舒顏幸福相處的畫麵。這些畫麵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在她的心頭輕輕劃過,留下一道道難以愈合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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