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黎川麵色慘白,眼神堅定地看著眼前的大哥——大長老張黎武,聲音顫抖卻又堅決地說道:“大哥,請您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二人吧!所有的罪責由我一人承擔,我願意留下來任憑您發落。”
張黎武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惡狠狠地說道:“少廢話!立刻把門主令交給我,否則彆怪我心狠手辣,馬上將他們二人斬殺於此!”
張黎川瞪大雙眼,悲憤交加地質問著張黎武:“大哥啊,我們可是親兄弟啊!我這一脈如今就隻剩下玉竹這麼一個孫女了,難道您真的要如此絕情,對我們趕儘殺絕不成?”
張黎武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回蕩在空氣中,令人毛骨悚然。
他止住笑後,冷冷地盯著張黎川,嘲諷道:“哈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她的爸爸媽媽就是我派人開車撞死的。然後再巧妙地偽裝成一場普通的車禍事故,沒想到直到今日,你和那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還被蒙在鼓裡,以為隻是一場不幸的意外罷了。”
張黎川聞言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顫,一股腥甜湧上喉頭,緊接著“噗”的一聲,一口鮮紅的老血從口中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一旁的張玉竹早已淚流滿麵,她緊緊抓住爺爺的衣角,哽咽著喊道:“爺爺……”
此時的張黎武目光轉向了張玉竹,陰惻惻地笑道:“玉竹,隻要你乖乖地把門主令交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爺爺這條老命。怎麼樣?”
張玉竹怒視著張黎武,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殺人凶手!我就算拚了性命,也要為我的爸媽報仇雪恨!”
說罷,她情緒異常激動,不顧一切地朝著張黎武猛衝過去,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劍,誓要與仇人同歸於儘。
一直在旁觀察局勢的秦智飛見狀,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忍不住暗罵道:“哎呀!這可真是個愚蠢至極的舉動,這不等於白白去送死嘛,簡直就是豬一樣的隊友啊!”
眼看著張玉竹奮不顧身地衝向張黎武,秦智飛深知情況危急,若不及時出手相助,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秦智飛心中電轉,迅速衡量著局勢。
他知道以張玉竹之力,根本無法撼動張黎武分毫,反而隻會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電光火石間,秦智飛身形暴起,如同一抹幽靈般掠至張玉竹身旁,一把將她拽回,同時低聲喝道:“玉竹,冷靜!你這樣隻會白白犧牲,我們要智取!”
張玉竹被秦智飛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落下,隻是憤怒與不甘依舊在她眼中熊熊燃燒。
張黎川此刻也稍微緩過神來,目光中滿是決絕與哀求,他看向秦智飛,仿佛是在尋求最後的希望。
張黎武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蔑地道:“哼,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小子,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就能阻止我嗎?乖乖把門主令交出來,否則,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秦智飛那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之中,仿佛有寒星閃爍,透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冷冽氣息。
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看似淡然卻又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運轉起神秘而強大的天龍訣功法。
刹那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攪動得翻湧起來。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怒吼,秦智飛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張黎武以及那些鬼門族人疾馳而去。
隻聽一連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那些鬼門族人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便在秦智飛這雷霆萬鈞的一擊之下,瞬間被打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整個場麵血腥而慘烈,讓人不忍直視。
然而,即便是在這群人當中功力最為高深的張黎武,此刻也難以抵擋秦智飛如此恐怖的攻勢。
儘管他拚儘全力想要穩住身形,但還是被秦智飛的掌風震得連連後退。
他勉強站住腳跟沒有倒下,但整個人已是麵色蒼白如紙,口中不斷溢出鮮血,顯然已經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內傷。
張黎武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驚恐之色。
他望著眼前這個猶如魔神降世一般的男子,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麵對張黎武的質問,秦智飛隻是輕蔑地冷哼一聲,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蔑視之意。
他冷冷地回應道:“哼,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說完,秦智飛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其他幸存的鬼門族人,眼中殺意更濃。
張黎武眼見秦智飛實力如此恐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絕望與不甘交織的複雜情緒。
這一刻,他知道單憑自己的實力,已無法與秦智飛抗衡,但身為鬼門大長老,又豈能輕易言敗?
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和複仇之心,驅使著他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動用鬼門禁術,那是一門極其陰毒且威力巨大的武學,名為“幽冥毒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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