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息,麻痹的劇痛通過神經傳入他的大腦。
唐門可不是隻有暗器,唐門的毒同樣是一絕。
他現下使用的正是他身上為數不多的機括類暗器,含沙射影。
戴沐白雖然也很強大,但肉體強度還遠遠不及趙無極,含沙射影射出的六十四根鋼針其中有不少都刺破了他的皮膚。
唐三的毒素雖然不至於瞬間毒發,但也足夠折騰戴沐白一陣子。
隻見戴沐白並未退後,而且大嘯一聲,身上金光更甚,朝唐三撲去,邪魅虎眸中滿是憤怒:“隻會耍些下作手段!”
“我想考核並沒有規定不能使用其他攻擊手段”
“嘖——”
戴沐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那輕嗤之聲在空曠的考核場上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對即將上演一幕的預判與嘲諷。
他的雙眼瞬間變得冰冷,寒光如利刃般閃爍,仿佛能穿透一切虛妄,直視對手的靈魂深處。
考核場的規則寬泛,並未明文禁止武器的使用,這無疑為這場較量增添了幾分未知與變數。
然而,這場考核的本質,是對學員們武魂潛力的挖掘,對魂技運用自如程度的嚴苛考驗。
它要求的不隻是力量的碰撞,更是智慧與技巧的交織。
然而,自戰鬥打響以來,唐三幾乎未曾展現過他的武魂真正能力,而是一直使用武器。
他的攻擊角度刁鑽至極,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地避開戴沐白最為堅固的防禦,直擊其要害之處。
這種精準與狡黠,讓人不得不懷疑,唐三此舉是否彆有用心,是否在以一種微妙的方式,報複著前兩日與戴沐白之間那場未完的恩怨。
戴沐白心中暗自戒備,他深知唐三的狡猾與深不可測的實力。眼前這看似隨意的攻勢,實則步步為營,每一擊都暗藏殺機。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緊張氛圍,兩人的對決,已不再單純是實力的較量,更是一場心理與智慧的博弈。
觀眾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息,目光緊鎖在這對宿敵身上,期待著接下來更加激烈、更加精彩的碰撞。
戴沐白的臉色因劇烈的疼痛而變得扭曲,但他依舊咬緊牙關,仿佛要將所有的堅韌與不屈都凝聚在這一個動作之中。
他的肌肉在顫抖,每一步向前都像是跨越了千斤重擔,然而他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那渾身的麻痹感如同無數細小的毒蛇,在他體內肆意遊走,企圖侵蝕他最後的意誌。
但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擋住我嗎?在毒性完全發作前,足夠我——乾掉你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氛圍,每一個呼吸都似乎帶著沉重的回響。
就在這時,唐三的聲音突然如驚雷般炸響:“當心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
戴沐白聞聲,心中猛地一凜,但身體已經因為麻痹而無法做出快速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