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一回事,願不願,則是另外一回事,“你不是也學了嗎?書都白看了?”
對雲羽而言,這隻是任務,並非樂趣,她也就沒那個心思細細研究,“那書瞧著好沒意思,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不大記得了。”
“本王曾為你示範過,你就沒有一點兒悟性?”
聽他的語氣,似是又在嫌她笨呢!雲羽絞儘腦汁的回想著,隻想起方才他的那句指令,
“第一步好像是寬衣?”
作為宮女,雲羽曾為先帝更衣,這事兒她還算熟練,也就沒什麼可害羞的,於是她抬手將他的外裳往下拉扯。
平日裡有外裳遮擋,雲羽並未注意過,此刻外裳褪去,隻餘束腰長衫,她才發現蕭容慶竟也是寬肩窄要,身姿高拔,且他要線極高,那長衫之下遮掩的,應該是修長的褪。
察覺到自己在胡思亂想,雲羽趕忙回過神來,暗暗提醒自個兒不要走神。她的目的隻是要個孩子,實不該去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要解長衫,得先解玉帶。
玉帶圍了一圈,開口在後側方,雲羽打開手臂,儘量靠近他,又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將手伸至他後腰,解開嵌白玉的要帶。
兩人的距離那麼近,雲羽幾乎是貼在他匈膛,卻又努力的與他保持著間距,清梨香似有若無的傳至他鼻息間,她那簪於雲鬢間的珍珠釵戳在了他唇邊,紅白相間,似唇邊開出的一朵花。
而她渾然不覺,仍在認真謹慎的為他解玉帶。
她將接下來的玉帶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上頭嵌的皆是名貴玉石,一旦損壞,她可賠不起!
解開要帶後,她又去解他的淺青長衫,接下來就隻剩一件裡衣,他的裡衣太薄,一呼一吸間,隱約能看到起伏的曲線。
恍然瞥見這一幕,雲羽不由浮想聯翩,心虛的她及時停手,移開了目光,“殿下,這樣可以了吧?”
蕭容慶提醒道:“還有裡衣。”
“啊?”雲羽詫異抬眸,頓感為難,“侍奉先帝沐浴的另有其人,平日裡我沒給先帝解過裡衣,隻解中衣即可。”
先帝居然沒讓她侍奉沐浴?看來蕭懷澤那小子也在懷疑雲羽的來曆,他不確定她的身份,所以才不許她伺候沐浴吧?
“本王有本王的規矩,莫拿先帝作比。”
蕭容慶堅持要求她解裡衣,雲羽若是拒絕,又要被他說矯情了。
無奈之下,她隻好照做。
方才解那兩件,她倒是很順手,麵上並無羞窘之態,蕭容慶還以為她很大膽,但當輪到裡衣時,她的手竟不自覺的開始發抖,動作也變得格外緩慢。
當纖指碰到衣襟,拉扯衣帶之際,雲羽麵頰愈紅,她下意識的側首邁過臉去,甚至不敢正視。
蕭容慶見狀,峰眉微皺,“上回不是已經瞧過了嗎?今兒個卻在這兒裝純情?”
她總怕蕭容慶說她矯情,一直都是壯著膽依照他的吩咐去做。先前兩人親近,那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可這會子突然讓她解裡衣,她是真的很難為情,
“當時我害怕又緊張,哪敢睜眼去細瞧?一直都是閉著眼的。”
蕭容慶攫住她的下巴,動作暴戾,毫不溫柔,“是嗎?那今晚就睜開眼,好好看清楚!”
她不肯解,那也無妨,即便穿著裡衣,也不影響他辦事。
蕭容慶驀地將人抵在桌前,他也不褪她的外裳,直接撩起她的裙擺,雲羽見狀嚇一跳,立馬擋住他的腕,
“殿下,是不是應該先入帳?”
“誰說必須入帳?在哪兒都可以。”蕭容慶最不喜歡被條框所束縛,“避火圖上不是畫了那麼多場景嗎?桌前的畫,你沒瞧過?”
被他這麼一說,雲羽的腦海中不自覺的閃現出一幅畫,她好像的確看到過那些放肆的畫麵,
“人家是夫妻,天經地義,我與殿下卻是……”
話到嘴邊,雲羽終是說不出口,蕭容慶狠掐了她一把,“是怎樣?”
“是偷……”後一個字,她試了又試,終是道不出來。
一則是因為她不想給自己扣上這頂帽子,二則是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偷的兩個人,或許還有幾分情意在,哪怕那情意不深,至少也是看對眼了的,但她與蕭容慶又算什麼呢?沒有一絲情意,隻能說是相互利用罷了!
思來想去,最終她還是改了口,“偷龍轉鳳。”
“既是為孩子,那麼在哪兒不重要,隻要能讓你懷上即可。”蕭容慶可不會憐香惜玉,更不會尊重她的意願,他甚至會故意與她唱反調,她越是不樂意在桌邊,他越要故意待在這兒。
桌上還擺著茶盞呢!他這般肆意蠻橫,不經意就晃動了桌子,致使茶盞也跟著晃動,碰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響。
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夜裡聽起來尤為刺耳,雲羽心生惶恐,整個人不自覺的收鎖起來,那一刹那,蕭容慶忽有種被狡的感覺,他不由輕嘶出聲,氣息逐漸變得紊亂。
雲羽嚇得去扶那些茶盞,同時低聲提醒,“殿下,您慢些,莫造出太大的動靜,當心被外頭的人聽到。”
她小臉煞白,花容失色,那楚楚可憐的哀求眼神並未令他有所收斂,他反倒越發放肆!
此時此刻,雲羽的心都提到了嗓喉處,她的聲音已然夾雜著一絲哭腔,“求您了殿下,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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