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是想著,若是親他的唇,萬一他回吆怎麼辦?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換了個目標,攻擊他的喉結,如此一來,即便他生氣不滿,也無法還嘴了吧?
回想起先前他兩次掐她的脖子,險些把他給掐死,雲羽心中憤憤,可她又沒膽子反手掐他,便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報複。
喉結應該是男人極其脆弱的地兒,她也該讓他嘗一嘗吃痛的感覺,所以她才敢這般放肆,反正天塌下來都有她方才的那句話來擋。
“殿下該不會又生氣了吧?是您說的,我做什麼都可以,此乃男女之間的正常挑撩,倒也不算過分吧?”
蕭容慶那微微眯起的墨瞳中沾染著一絲幽深的陌生意念,然而那抹意念很快就被理智衝刷。
他長眉微挑,一副不服輸的架勢,“既然遊戲已經開始了,本王就不會喊停。”
今晚的雲羽確實比以往大膽了些,他倒要看看,她還能大膽到什麼地步,是裝模作樣在唬人,還是真有這個膽子來撩他?
以往那幾回,蕭容慶總是不顧她的尊嚴,肆無忌憚的欺負她,今晚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雲羽自然不能放過,她得借著這個由頭,一雪前恥!
當然也不能太過明顯,萬一被他發現,那她的計劃就要落空了,她得慢慢兒來,還得委婉一些,讓他無理可挑。
原本雲羽還有些難為情,一旦想通了之後,她忽然覺得還挺有意思。
小舍掠過喉結之後,雲羽並未消停,但她也沒有解他的衣衫,而是直接將手從衣襟邊緣往裡探。
她的指複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他的每一寸肌理,起伏的曲線是那麼明顯,她甚至還大膽的用手戳了戳,果然很堅實,好奇的雲羽忍不住問了句,
“殿下已有幾年未曾再去戰場,您還是會每日練武的嗎?”
“即便不在沙場,功夫也不能費,這座皇宮並不比沙場安全多少。”意外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是以哪怕身邊有侍衛,還有暗衛,蕭容慶依舊不能完全依賴他們,習武是他日常必修之課。
雲羽深以為然,“殿下所言極是,比如前幾日不就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嗎?還好殿下也會武功,否則咱們兩個怕是都要翹辮子。”
“翹辮子的隻會是你,如若本王不會武功,便會直接從暗道離開,不可能現身。”
果然他這個人從來不說好聽話,說的都是冰冷的大實話!雲羽乾笑道:“殿下您還真是識時務啊!”
注重利益,估量後果,是蕭容慶在皇宮的生存法則,“本王不做沒把握之事,更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拿自己的命去冒險。”
雲羽當然相信蕭容慶肯出手是權衡利弊的結果,不過她有一絲好奇,“既然殿下不肯拿命去搏,那您為何還擋下那一刀,以致胳膊受傷?”
一向從容的蕭容慶怔了一瞬,而後幽幽開口,“失誤。”
“……”這個理由還真是誠實得她無言以對,“原來隻是失誤而已。”
“不然呢?你以為你的命有多金貴,值得本王拚死相救?”
這種自以為是的念頭不會出現在雲羽的腦海中,“我的命自然不金貴,可我腹中的孩子金貴呀!縱使殿下不顧及我的命,也該顧及孩子。看在孩子的麵兒上,您也會來保我的命,不是嗎?”
舒雲羽那篤定的神情不似從前那般謹慎,那自信張揚的神態與從前膽小怯懦的她大相徑庭,蕭容慶忽然在想,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平日裡被他欺負太多次,她才生出在這場遊戲裡報複他的小心思,繼而掙脫枷鎖,大膽放肆?又或者說,她本就是這般,先前所表現出的軟弱隻是她的偽裝?
眼前的女子有太多的謎題,蕭容慶一直在不斷地探索,有些話,問出來沒有意義,得自個兒切實探究,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是以他不著急,可以慢慢與她周旋,
“孩子在哪兒?八字還沒一撇呢!”
“那就讓他成真。”說話間,雲羽那修長的纖指繼續往下,探至他的複肌,她一邊仔細感知,一邊數著數,
“一塊,兩塊,三塊……好像有八塊哎!”
雲羽望向他的眸子一片澄亮,滿是讚許,“看來殿下身量極佳啊!”
“你才知道?”蕭容慶一副本就如此的模樣,挑眉冷哼。
雲羽忽然覺得從前的自己有點兒裝,“先前沒好意思細看,今兒個才曉得殿下竟是這般結實靖健。”
她的目光太過直白,且沒有一絲害羞,蕭容慶狐疑的盯著她,“今兒個怎的突然就好意思了?”
“這不是被殿下教導的嗎?您時常警告我,不許矯情,後來我自個兒就想開了。與其被動承受,不如主動享受,反正也就剩半個月了,能不能懷上,就看這幾天了,那我也不該顧忌太多,以免壓力過大,更難懷上。”
她所言有幾分道理,蕭容慶一時間竟挑不出錯來,可直覺告訴他,舒雲羽就是個紙老虎,隻會空喊口號,等到真正實施起來,隻怕她就犯慫了,
“本王也想親眼見識一番,你的膽子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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