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對舒雲羽動心的瞬間_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_思兔閱讀 

第74章 對舒雲羽動心的瞬間(1 / 1)

蕭容慶像是聽到了極為離譜的話,一雙英眉皺得更深,“本王怎麼可能對棋子動心?”

如果不是動心,他為何會為這件小事而煩惱?許香禾總覺得他的態度很古怪,想當然地道:“那也有可能日久生情嘛!”

“她是本王安插在擷芳殿的棋子,為的隻是監視舒雲羽,本王又不去擷芳殿,何來的日久生情?”

他否認得十分乾脆,聽到這確切的答案,許香禾才稍稍安心,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那蕭大哥你相信日久生情這四個字嗎?如果與一個人相處的時日久了,你會不會……對她動心呀?”

許香禾問出這句話的目的顯而易見,她隻是在試探蕭容慶,而那個“她”,指的其實是她自己,然而蕭容慶並沒有及時領悟她的意思,當聽到這句話時,他的腦海中竟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張生著一雙鹿眼,時常水汪汪,濕漉漉的眼睛,那顆淚痣越發趁得她無辜可憐,楚楚動人。

可她會武功,甚至還有飛鏢暗器,儘管她給出了看似合理的解釋,可直覺告訴蕭容慶,這個女人的來曆一定不簡單!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可憐又無辜呢?他實不該被她的表象所欺騙!

許香禾在期待著他的答複,可他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不氣餒的許香禾還想再繼續追問,然後宮人來報,說是楊大人求見。

他們有正事要商議,許香禾不便待在這兒,隻得告辭,暫時離開。

話分兩頭,心緒不佳的蕭淮南不願回昭仁殿,便去了落霞閣。

平日裡他心緒不佳之時,便會獨自來到落霞閣登高望遠。

常年被禁錮在這深宮之中,唯有登上高樓,他才能看得遠一些。

隻是放眼望去,周遭依舊是殿台樓宇,沒有什麼天然去雕飾的景致,莊嚴的宮殿之中隱藏著多少洶湧的暗潮,各種陰謀詭計,明爭暗鬥層出不窮!

身在其間,蕭淮南深知這皇宮是怎樣的肮臟汙穢,同時這又是世人最向往的地方,多少人擠破腦袋想往裡鑽,而他這個一直困於牢籠之中的人,卻沒機會走出去……

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向上爬,唯有登得更高,才能將那些血汙甩於腳下,偽裝成乾淨聖潔的虛偽模樣。

蕭淮南正立在三樓眺望遠處的風景,恍惚瞄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由遠及近,行至柳樹畔停了下來。

成蔭的綠柳延展出細長柔軟的枝條,垂落在粉裳女子的衣襟間,仿似在與她的披帛爭春。

蕭淮南定睛一看,發現來人正是舒雲羽。

因著他站在高處,雲羽並未發現他的存在。

她那一襲粉裳與柳條一起被清風吹拂,輕盈的衣袂不斷翻飛,優雅得好似即將飛天的神女!

她的眉宇間隱著化不開的愁霧,立在風中的她鬢發微亂,整個人散發著破碎之感。

昨夜下了一個時辰的雨,地麵微濕,雲羽撿起一根樹枝,在濕潤的地麵上畫著什麼。

即使離得遠,蕭淮南也能看出來,她那寥寥幾筆畫的是一片牢籠。牢籠裡頭有一簇樹枝,自籠中伸展開來,枝葉探至牢籠之外。

一隻鳥兒停在枝葉之上,振翅欲飛。蕭淮南略一聯想,已然明了,雲羽所畫的樹枝,代表的就是素枝吧?

此刻的素枝被關在慎刑司中,那牢籠代表了慎刑司,鳥兒則代表著雲羽的心願,她希望素枝能像鳥兒一樣飛離牢籠。

雲抵還在為素枝一事而傷懷吧?

蕭淮南之所以能看懂她的畫,是因為當年在昭仁殿時,雲羽也時常拿樹枝作畫。

那時的蕭淮南不苟言笑,他也不喜歡宮中之人說笑逗趣,以至於整個昭仁殿都籠罩在一股嚴肅沉悶的氛圍之下,其他的宮人都習慣了,然而雲羽不同。

都說眼角有淚痣的人命苦,愛哭,可雲羽的麵上卻時常堆著笑,眼底都是笑意。

起初蕭淮南並不喜歡看到她的笑容,其他的宮人都嚴肅謹慎的侍奉,唯有雲羽麵上笑容滿麵,以至於蕭淮南總覺得她辦事不夠儘心,吊兒郎當的,似乎沒把他這個主子放在心上。

為此他還特地警告過雲羽,當值的時候不許笑。

雲羽自然不敢違抗他的意思,往後再在他身邊侍奉之時,她儘量保持嚴肅。但偶爾她與其他宮人說話時,也會麵帶笑意,可一轉頭望見他,發現他在場時,雲羽的笑容立馬收斂起來,大抵是怕被他訓責吧!

有一年冬天,一夜醒來,飄起一場大雪。

那時的蕭淮南不必上朝,一直待在昭仁殿中,悶得慌,那天落雪之後,他也像今日這般來了落霞閣,準備再次賞雪煮茶。

行至落霞閣附近時,他發現一名宮女蹲在雪地裡。

蕭淮南走過去一看,才發現是雲羽,手持一截樹枝的她正在皓白的雪地中寫寫畫畫。

“你在做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雲羽一跳,她趕忙收起手中的樹枝,倉惶站起身來,福身向他行禮。

她刻意側身,想擋住雪地上的痕跡,然而身形高大的蕭淮南已然掠過她的肩,視線直挺挺的落在了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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