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殺我兄弟,我讓你陪葬。”
徐海麵色陰沉,但目光有深深的忌憚與震撼。
方才與韓青對掌,他全力出儘,方才堪堪壓製此人。
雖說按剛才的情況,他鎮壓韓青不難,但卻沒有完全的把握擊殺。
這個小雜種,何時成長到這般地步了?
韓青將刀鋒壓住徐義的脖子,“看來徐捕頭沒我想象的那麼看重你。”
刀鋒傾斜,反射著冰冷的寒芒,在徐義脖子壓出血痕。
“你找死!”徐海眼珠發紅,猶猛虎前衝。
韓青割破徐義的皮膚,“彆動。”
“放了他!”徐海停下腳步,緊緊盯著刀鋒。
“你們拿了我的銀子,貪墨我的功勞。”韓青冷聲道。
徐海大怒,猛然喝道。
“一百兩!”
“兩百兩,快停手!”
“你他媽給我停手,小畜生。”
“我給你三百兩!”
刀鋒止住,韓青看向徐海,“將銀子拿上來。”
徐海朝中年管事大喊:“沒聽到?拿錢!”
管事忙取了銀票,“韓爺,你的銀票。”
他已經看明白,台上這個俊俏少年,是個不折不扣的煞星。
韓青取了銀票,這才笑道:“比鬥結束,和氣生財啊。”
“不愧是韓捕頭之子,年少有為。”
徐海恢複冷靜,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殺機。
韓青將陌刀挎在腰間,來到巧巧麵前。
“多謝。”他拿過酒壺,將一兩銀子遞到巧巧的手心。
而後少年拎著酒壺離去,獨留一群目瞪口呆的看客。
巧巧握緊銀子,“若有一日,我也能如此”
少年走後不久,金風樓中逐漸有了聲音,議論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任誰也沒有想到,徐義初次舉辦的比鬥會這樣收場。
少年直麵徐海那一幕,讓許多人印象深刻。
“這少年臨危不亂,還有如此天賦,未來必成大器。”
有人轉而看向徐義,這兩人心中恐怕極不好過。
尤其是那徐海,捏緊了拳頭,一張臉陰沉的快滴出水來。
不過也是,被一個少年打上門,還讓其大搖大擺離去,怎能不氣?
徐海吩咐管事送徐義去醫治,隨後上樓回到廂房中。
踏入房門,徐海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得粉碎,“這該死的小畜生。”
他看向道人,沉聲道:“老沙,再幫我做件事。”
對麵的道人抿著酒,“血泉的消息我已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