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之中,有三人分彆是程櫻,墨蘭和上官瀾的爹爹,三個人都是麵沉似水,正襟危坐。
程櫻性格如同男兒,行事不拘小節,但在爹爹的麵前必須是規規矩矩,不敢放肆。
另外一邊,沈瀚遭到了莊玉的一頓搶白,微微一愣,很快便鎮定自若:“在下言語過於唐突,還望莊夫人恕罪。”
“沈大人,不知道你今日前來,有何貴乾呢?”莊玉徑直走進大廳,下人趕緊為她準備好椅子,且是大廳的上首。
“北疆匈奴鬨騰得厲害,皇上為此夜不能寐,繼而想到了之前定南王兵敗北疆之事,更是痛心疾首。”
沈瀚突然提出了皇上,甚至想將北疆兵敗的責任全部強加在蕭家頭上。
“沈大人,你在京城過著衣食無憂,旱澇保收的日子,你怎知邊疆疾苦,若不是發生軍糧遺失之事,蕭家軍何故會全軍覆沒?”
莊玉火冒三丈,恨不得舉起拐杖直接將沈瀚轟出去。
“軍糧遺失之案,基本上已經真相大白,是楚家蓄謀已久勾結匈奴,滿朝文武誰不知道,難道莊夫人還蒙在鼓裡嗎?”
沈瀚言詞確鑿,目光竟然投到了楚昔瑤的身上。
“你胡說,我楚家一心忠於皇上,沒有二心,軍糧遺失,肯定是另有他人所為。”楚昔瑤淚流滿麵。
“罪臣之女,竟然還敢在此妖言惑眾?”沈瀚一聲冷斥。
楚昔瑤嚇得一個哆嗦,上一次若不是蕭辰站出保護,隻怕已經被沈望帶走。
“沈大人,你來蕭家,那便是針對老身的,其他等人你若有任何傷害,老身就算拚了老命,也不會讓你得逞。”
莊玉將楚昔瑤拉到自己的椅子旁邊,義正詞嚴喝道。
“莊夫人,你彆忘了,皇上下旨讓七世子調查軍糧遺失之案,眼見時間快到了,請問七世子現在人在哪裡呢?”
沈瀚心知肚明,卻不點破,現在蕭辰在地道裡被炸得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吾兒有事出門,估計兩日內一定會返回,沈大人若想找他,請兩日後再來。”莊玉毫不客氣,直接謝客。
“關鍵是,皇上定下的破案時間還不足兩日,莊夫人是想存心護短嗎?”沈瀚明知蕭家交不出蕭辰,但仍然咄咄逼人。
“兩日內蕭辰若不能回來,老身會帶著蕭家所有下人去向皇上請罪,就不用煩你操心了。”莊玉冷言回擊,不甘示弱。
“罷,罷,罷,五日時間都過去了,再等兩日又有何妨,程大人,墨大人,上官大人,現在該你們出麵了。”
沈瀚連連歎了幾口氣,旋即將目光投向了另外三人身上。
這三人皆是朝中大臣,不喜拉幫結派,搬弄是非,所以一直也是不溫不火,並未受到皇上器重。
程世榮是京城禁軍總教頭,有著一身過硬的本領,其女兒程櫻也是因為言傳身教,修得一身好功夫。
墨蘭之父名叫墨承規,翰林院大學士,才學過人。
不過墨承規也是人如其名,行事太過小心翼翼,墨守成規,以至於在朝中一直默默無聞,毫無起色。
餘下一位名叫上官驚天,是上官瀾的爹爹,世襲平陽侯,雖然是每日上朝,退朝,卻很少參與朝政。
三人聽到沈瀚之言,紛紛站了起來,走到了莊玉跟前,跟莊玉施禮。
“莊夫人,近來蕭府禍不單行,乃是多事之秋,我等想將小女接回去,以免老夫人看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