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全變了。
沈逸飛抑鬱至極,沈放等人更是徹底懵逼。
其實在此件事情後麵,隱藏這一個天大的秘密,沈放等人被抓之後,沈氏家族便有幾個大佬出麵,在沈家下人中挑出幾個替罪羊。
誰都知道,當替罪羊的代價。
但沈家自有絕招,讓替罪羊不得不心甘情願替他人背鍋。
景帝也知這裡麵定有蹊蹺,但因為過於生氣,臉色憋得通紅,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朱忠接過了話頭,雙目盯著此人:“範小二,你可知你隨意篡改證詞,屬於欺君之罪,若是屬實,當斬立決,且株連九族。”
“大人,小人不敢故意篡改,隻因為之前小人家人受他人控製,小人不得不屈服,現在家人已經脫險,
小人寧願犧牲一人性命,換來家人平安。”範小二趴在地上,身體顫抖著,他知道自己橫豎是死,索性死一個明白。
“這便更巧了,你既然被人控製,已經失去了自由,怎麼就能夠知道你的家人脫險了呢?”朱忠故意大聲問道,他想讓所有人都聽到。
範小二哆哆嗦嗦跪正了身子,從懷裡掏出了一枚用頭繩係著的銅錢,哽咽道:“這枚銅錢是小人祖上傳下來的,
能驅邪避禍,原本是小人妻子帶著,就在昨晚有一位蒙麵英雄找到我,將銅錢給了小人,並且告知小人,父母妻兒均已平安。”
“那他們幾人呢?”朱忠看向了範小二旁邊的幾個家丁。
幾個家丁則是頭如搗蒜一般:“小人等也是收到家人信物,得知家人平安,小人等著實冤枉,求大人明察。”
“你們這些忘恩負義之徒,老夫對你們恩重如山,你們卻打著主子的旗號到處作惡,到頭來居然還不承認,
老夫現在就取了爾等性命,為老百姓除害。”沈逸飛蹭的站起,撥出寶劍,便要砍向地上的範小二。
蕭辰眼疾手快,拔出了程櫻佩劍,一劍將沈逸飛的寶劍挑開:“沈大人,你這是乾什麼,當著皇上的麵殺人嗎?”
“範小二是老夫府上的奴才,老夫教訓家奴,與你何乾,七世子老夫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免得你家破人亡。”
沈逸飛蹭蹭蹭連退幾步,他偌大年紀,根本不是蕭辰的對手。
“在下不是多管閒事,而是看不慣你濫殺無辜,況且皇上還在此,決不會讓你得逞的,你還是在一旁安心看著皇上審案吧!”
論資曆,蕭辰不如沈逸飛。
但論實力,幾個沈逸飛也無法跟蕭辰相比。
“蕭辰,你太過分了,老夫,老夫絕……”
沈逸飛手持寶劍,渾身顫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沈大人蕭辰說的不錯,今日是朕在辦案,你難道還懷疑朕的能力,還不退到一旁坐下,更待何時?”景帝沉臉,也算是給了沈逸飛一個台階而下。
沈逸飛無奈退到一邊,一切均未按照他意料中的發展,不由得暗暗著急,他現在隻惟願沈放等人咬緊牙關,拒不認罪。
景帝的麵前狀紙堆積如山,甚至有的狀紙是用血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