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江中看到是父親回府,心裡也是大喜,急忙命眾人停手,之後便迎了上去:“爹,你回來了?”
“你在乾什麼?”張震沉著臉問道。
“蕭辰前來鬨事,要帶走表妹和墨蘭,孩兒好生勸阻也不中用,也隻好將他攆出去了。”張江中顯得很委屈似的。
“進去再說,今日之事有點曲折。”張震仍然的依然暗沉。
“爹,墨大人你,他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墨蘭還眼巴巴盼著呢?”張江中見父親身後隻有幾名從人,不覺一愣。
“進去再跟你算賬,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張震有苦難言,也不便言。
“張大人,你跟令子算賬還是等一會再說,在下跟他的公案還沒有了結呢?”蕭辰卻是將張震攔住了。
“七世子,你到底想怎麼樣?”張震身子哆嗦了一下。
“我能夠怎麼樣,隻是令子身犯重罪,你卻不知而已。”蕭辰嘴角揚起來了,露出了燦爛笑容。
“七世子,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犬子雖無太大功勞,但也是在為皇上戍守邊關,你說何罪之有?”
張震也徹底惱怒了,蕭辰不過是一個世襲小王爺,也太過囂張了。
“張大人,令子身為北疆大元帥,回到京城可否啟奏了皇上,萬一北疆有外地來犯,豈不是死罪,
其二,皇太後還在停桑之時,你竟然為其操辦婚禮,豈不是犯了國喪之禮,若是平常人家尚可,可偏偏你不是平常人家。
其三還有,你與沈家走得密切,陷害大學士墨承規,彆人不知道,王定遠老先生卻是一清二楚。”
蕭辰不過是贅述了三條罪狀,但每一條可大可小,都能被定為殺頭之罪。
“七世子,老朽一時沒有注意,還請海涵,墨大人之事,老朽確實不咋地來龍去脈,還望你在王老先生的麵前美言幾句。”
張震徹底懵圈,沒想到蕭辰是有備而來,還是證據充分。
“我今日也沒有彆的事情,隻將上官瀾和墨蘭帶走即可,至於令子所犯三條罪責,還是日後再議了。”
蕭辰並不想大動乾戈,畢竟這裡是上官瀾的家,他也要給上官瀾一些麵子。
“蕭辰,你太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有何罪責,是我的事情,就算是以後受到皇上責罰,今日也要將婚禮完成再說。”
張江中身為將軍,自是有一些火爆脾氣。
“中兒,彆胡鬨了。”張震氣得連連跺腳。
“爹,你就彆管了,這家夥明明是從中挑事,我偏偏就不服這個軟,看他拿我怎麼地?”張江中從一旁隨從手裡摸出了一把刀。
“都說好日子見血不好,我倒是覺得是見紅,紅色是一種喜慶色,我就要讓蕭辰的血染紅此地。”
蕭辰眼見張江中手裡鋼刀砍到,不敢再有軟鞭去接,隻得連連往後退著,尋找機會一招製敵。
“中兒不要,快住手。”上官驚天也怕鬨出人命,難以交差,趕緊出言阻止。
“嶽丈,你放心,小婿今日就做了皇上想做卻不好做的事情。”張江中大聲回答,手裡鋼刀則是越揮越快。
原來在此之前,張江中聽沈放曾經說過,皇上幾次想除掉蕭辰性命,卻因為念及蕭家功勞,而不忍下手。
“張江中,你自己不識好歹,那就休怪小爺出手無情。”蕭辰將軟鞭收起,赤手空拳與張江中鬥在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