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恕你無罪,再者你腹中胎兒也是無辜,朕要等著他出生後,再進行滴血認親。”景帝突然間也覺得信箋有造假嫌疑。
“臣妾謝過皇上不殺之恩。”側妃連連謝恩。
“你跟朕說說你的意見吧?”景帝坐下,自己為自己朕了一杯酒。
“臣妾希望你將臣妾叔叔沈逸飛暗暗釋放,然後命其去調查蕭家謀反的證據,一旦證據確鑿,
皇上便可以借此收回蕭家免死金牌,另外與蕭家交往密切的大臣,皇上也不可掉以輕心。”側妃小聲答道。
“不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側妃你說的極是,朕接下來就這麼辦了,蕭家自持功勞甚高,終有蓋主之日。”
景帝長長籲了一口氣,他已經能夠將沈家拿捏得死死的,現在卻讓沈家去挾製蕭家,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側妃命人重新布上了酒菜,與皇上一起飲酒,轉眼間,便將自己的媚勁展現得淋漓儘致。
喝得醉醺醺的景帝不由得又動了凡心,側妃則是攙扶著皇上往床上走去:“皇上,你今日就在此安寢,妾身伺候你。”
“可是愛妃你懷有身孕,朕實在是不忍心。”景帝春心難耐,用僅存的信念告誡自己不要過於衝動。
後宮有佳麗無數,未必要獨戀側妃一人。
誰知側妃水蛇般的身子纏了上來:“皇上,臣妾沒事,隻要皇上開心了,臣妾縱死也是心甘情願。”
景帝將側妃扔在了床上,然後便是……
這一刻,景帝忘記了一切,側妃帶給他的歡愉,足以抵消側妃以及沈家犯下的任何罪孽。
轉眼兩天過去,蕭家還是一片寧靜。
上官瀾起死回生之事,除了蕭家幾人知道外,其他下人則是毫不知情。
不時有下人小聲議論,難道蕭家不打算為上官瀾做法事出殯嗎?
再者將一具屍體留在府上,終究讓人感覺陰森無比,蕭辰兩日未曾露麵,隻留在了上官瀾的臥房中。
蕭家的事務大多有江知月協同管家打理,若聽見下人在小聲議論,很快便會管家逮住,進行掌嘴處罰。
老夫人莊玉神態卻是精神矍鑠,好像這兩日蕭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眾人用過早飯,仍然和往常一樣,各乾各的事情去,沒有人敢去過問上官瀾之事。
所有人幾乎有同樣的想法,估計是老夫人命人在晚上已經將上官瀾的屍體悄悄運出埋葬了。
老夫人和江知月商議事情,突然下人來報:“老夫人,趙大人與他的兩個女婿一同前來,為上官小姐送葬。”
“快快有請。”莊玉竟然很平靜,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眾下人驚訝不已,這個趙德海是上官瀾的外公,今日肯定是來向蕭家討要說法的,蕭家又要出亂子了。
雖然大家各有猜忌,但沒有人敢表現出來,他們是下人,沒必要自討沒趣。
大門打開,趙德海率這一種晚輩進來,其中有他的兩各女兒,都是淚水盈盈,傷心欲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