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這是什麼情況?”
柳崇文的妻子劉豔開口喊道。
她年約四十有餘,麵龐雖依舊精致,卻帶著歲月沉澱出的冷峻。
她身著一襲黑色旗袍,上麵繡著精美的金色花紋,那花紋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腳下踩著一雙高跟鞋,高聳的鞋跟讓她的步伐更顯優雅,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歲月的沉澱和豪門的風範。
她手拎著一個小巧的手包,與旗袍相互映襯,相得益彰。
得知女兒出事,她馬不停蹄地趕回柳家,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難以置信。
下午離開時還完好無損的柳家彆墅,此刻竟已淪為一片廢墟。
“柳夫人!”
“根據我們專家的勘測,柳家彆墅可能遭遇了一場小規模的地震……”
陳冰走上前來,看向劉豔,解釋道。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毫不客氣地打斷。
“地震你個頭啊!”
柳不凡從蘭博基尼上走下來,怒聲吼道。他和柳崇文長得有七八分相似,麵容陰沉,眼神冷酷。
他身穿一套灰色休閒裝,搭配黑色運動鞋,給人一種隨性不羈的感覺。
“這明顯是被人用炸藥炸的,要是你們治安署沒本事,我們就自己調查!”
柳不凡的怒火難以抑製。
陳冰聽到柳不凡這蠻不講理的怒吼,眉頭瞬間緊蹙,眼神中閃過一絲隱忍的怒意。
她身為治安署隊長,恪儘職守,麵對這無端的指責,心中自是憤懣,可眼下柳家狀況頻出,她也明白對方情緒激動,不宜與之起正麵衝突。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挺直脊背,目光堅定地看向柳不凡,語氣儘量平和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專業:“柳先生,我理解您此刻的焦急,但請您冷靜。我們的專家是依據專業勘測和分析得出的結論,在沒有確鑿證據前,隨意臆斷是炸藥所致,並不妥當。治安署定會全力徹查此事,給您一個交代。”
“爸!”
“小妹被害死,帝豪會所起火,柳家彆墅被炸,這一切肯定就是那個叫宋鐘的家夥乾的!”
柳不凡滿臉怒容,雙目噴火。
他沒有理會陳冰,徑直走到柳崇文身邊,急切地問道:“你們找到人了嗎?”
“屬下無能,我們還沒找到宋鐘!請少爺責罰!”
劉軍一臉愧色,抱拳道。
“哼!”
“柳家養你們有什麼用?馬上帶人去找到他,否則就不用回來了!”
柳不凡冷哼一聲,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他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威嚴和憤怒,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起來。
劉軍不敢反駁,帶著十幾個保鏢快速離開了柳家彆墅。
“老公!”
“我要宋鐘死,要他全家死光光,一個都不留!”
劉豔得知此事與宋鐘有關後,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