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宋鐘也駕駛著邁巴赫駛出了偏僻小院。
與此同時。
天海,一棟豪華彆墅內,慘白的燈光映照著雕花的牆壁,整個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陳思琪蜷縮在角落,手腳被粗繩緊緊束縛,勒出了一道道鮮紅的印痕。她的雙眼充滿了驚恐,死死地盯著麵前的幾個人。
她的父母和弟弟相互依偎在一旁,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母親已經哭得像個淚人,淚水在臉頰上肆意流淌。
父親緊咬著牙關,努力想要表現出一絲鎮定,但額頭上那豆大的汗珠卻無情地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
弟弟則瞪大了眼睛,仿佛被嚇傻了一般,眼神空洞無神。
一個神秘的女子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修長的美腿優雅地交疊著,輕輕晃動著高跟鞋。
她的手指有節奏地叩擊著扶手,眼神中透露出輕蔑,仿佛將眾人視為螻蟻。
另一個老嫗宛如一尊滄桑的冰雕,靜靜地站立著,脊背略微佝僂,銀發整齊地束在腦後。
“哼,陳思琪,你可想好了,隻要說出沈依依那丫頭的下落,我就饒了你和你這一家子。”
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裡回蕩著。
陳思琪拚命地搖頭,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眼眶泛紅,帶著哭腔喊道:“我不會說的,依依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絕對不會出賣她!”
那神秘女子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她猛地站起身來,幾步跨到陳思琪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抬手狠狠地捏住陳思琪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難道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陳思琪疼得眉頭緊皺,但她硬是咬著牙不吭聲,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倔強。
一旁的老嫗微微皺了皺眉,低聲說道:“莫要動氣,彆耽誤了正事。”
那神秘女子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不耐煩地踱步回到沙發上坐下,對著陳家眾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給我看緊了,要是再不說,就彆怪我不客氣。”
此時,那老嫗向前邁了一步,迅速抽出腰間的長刀。
刀身嗡嗡作響,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陳家父母臉色煞白。
“你們真的不怕死嗎?”
一個低沉得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驟然響起。
陳父渾身顫抖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陳母也緊跟著跪下,哭聲愈發淒慘:“孩子他爸,這可怎麼辦啊,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孩子出事啊!”
那神秘女子目睹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突然,那老嫗猛地揮動長刀,刀風呼嘯著,如猛虎般朝著陳父撲去。
陳父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隻能絕望地緊閉雙眼。
就在刀即將砍到陳父的瞬間,那老嫗卻突然收住了刀,刀刃緊貼著陳父的脖頸,一道細微的血痕慢慢滲出。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那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瘋狂,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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