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蘭姑總是身著一襲灰撲撲的粗布衣衫,顏色因反複洗滌而變得黯淡無光。
布料粗糙地摩挲著肌膚,款式也是毫無新意的老式剪裁,寬寬鬆鬆地掛在身上。
現在的蘭姑就像脫胎換骨一般,她穿上了嶄新的素色的確良襯衫,微微泛著柔和的光澤,領口處細心地係著一枚小巧的木質紐扣,顯得簡約而精致。
下身搭配著一條黑色的直筒布褲,褲線筆直,走起路來帶著利落勁兒。
頭發也不再是往日的淩亂隨意,而是整齊地梳在腦後,用一根黑色的橡皮筋束起,幾縷碎發恰到好處地散落在耳邊,為她增添了幾分溫婉的氣息。
本來蘭姑就長得比她漂亮,現在一打扮,就更好看了。
林盼盼淡淡看著她道: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是什麼身份?蘭姑是什麼身份?
現在可不講究舊社會那一套,你不要拿什麼主仆來壓人。”
蘭姑狠狠的瞪著她道:“你是個騙子,就是你騙了我家房子。”
林盼盼無語至極:
“任然,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去看大夫,我什麼時候騙你錢了?
任光明在外頭欠的賭債都是我還的。”
“嗬!他欠的賭債就該他還,憑什麼用我的房子來抵啊?”
林盼盼淡淡看著她道:
“當初不是你說的嗎?隻要把他救醒了,你就把房子給我,現在怎麼又出爾反爾了?
任然,你可以戀愛腦,但是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陪著你戀愛腦。”
“什麼戀愛腦?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裡戀愛腦了?我就是回歸家庭,有錯嗎?
你一個被休了的棄婦,哪有臉說這樣的話?我要是你,我都活不下去了。”任然越說越起勁。
林盼盼皺眉看著她道:
“我記得你跟任天恒也離婚了吧?你也是被休了的棄婦,有什麼臉罵我呀!
再說了,我可不像你一樣,離了男人活不了。”
“你……個娼婦……”
“夠了,媽,你這是在做什麼?”任光明提著一袋橘子走了過來。
任然趕緊說道:“光明,這女人剛剛罵我,罵我戀愛腦。”
“你可不就是戀愛腦嗎?人家又沒說錯。”任光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任然看著他提的橘子道:
“好啊!我說你現在怎麼不回家。
原來是拿著橘子來孝敬彆人,你還知道誰是你媽嗎?”
“回家?我的家在哪裡啊?”任光明看著她道:“你不會說那個四合院吧!你現在跟他們住在一塊兒,你讓我去那裡乾嘛?受氣嗎?”
任然看著他道:
“受什麼氣啊?誰敢給你氣受啊!你隻要跟我回去,你爸高興還來不及呢!
聽說你最近自己能賺錢了,你爸還在家裡誇你呢!”
“誇我?他不會是又打上了我的主意吧?”任光明直言不諱,這個任天恒可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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