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譽看著麵前的小姑娘這副自豪的樣子,頻頻點頭附和。
“對對對,我們家婉婉最是聰慧,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
“本王真是幾百輩子的福分,能有你這樣的好媳婦兒!”
“彆亂叫,還沒嫁呢!”
“早晚的事情!我盛譽看上的女子,彆的人敢伸手試試,爪子給他剁碎!”
蘇靈婉看著盛譽,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過這種有人撐腰的感覺了?
一個初次見麵就偏幫她的男人,聲音清澈乾淨,人也帥氣,真是處處都精準的踩在了自己的審美點上了。
就在此時,一道十分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破壞了這樣美好的畫麵。
“靈婉啊!為父想了想,這麼多年的確是失職了,沒有發現你被府中姨娘苛待的事情。”
蘇靈婉疑惑的微微轉頭,蹙眉看向從外麵笑嗬嗬小跑進來的中年男人。
“誰守的門!本小姐不是都說過了,一隻蒼蠅都不準放進來!這麼大一個大皮球滾進來了你們都瞧不見嗎?”
盛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自己的嘴角熨平,而鎮北侯的神色卻猛然僵住。
可又能如何呢?作為一個不受皇帝重用和信任的鎮北侯,和一個皇帝最喜歡的小兒子未來的王妃相比,他根本比不起。
隻能笑嗬嗬的陪著笑臉,乾巴巴的開口解釋。
“哪裡有皮球,為父怎麼沒看見呢?”
鎮北侯自己找的台階,蘇靈婉肯定是不可能讓他踩上去的。
“我還奇怪這皮球的聲音怎麼如此熟悉,原來是父親啊!都怪女兒眼拙,沒看出來父親如今都胖成這樣了。”
“說起來也是奇怪,您女兒我瘦的像根竹竿一樣,父親卻像個能納百川的水缸一般。”
鎮北侯隻能乾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麼?
他敢說什麼?
“鎮北侯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咱們兩個的父女關係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您有這個自己找不舒坦的時間,將話說清楚了離開也能好受些。”
“畢竟您的女兒是極多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同那個整日裡誇讚你怎麼怎麼好的大女兒去說話。”
“雖然她一句實話都不同您講,可人家能說你喜歡的話不是?”
鎮北侯見狀也知道,想要短時間內同自己這個女兒打親情牌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為父就直說了。你好歹是我侯府的女兒,如今沒及笄也未出閣,就這麼搬出府外單住,未免不妥當了些。”
“萬一有人說什麼閒話,受影響最大的也是你。你還是回咱們府上住。”
“再者,你母親是我侯府正室夫人,哪有夫妻兩個分宅而居的道理?”
蘇靈婉笑著看鎮北侯,把鎮北侯都給看毛了。
“沒有夫妻分宅而居的道理,就有當家男主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妾室給當家女主人下毒的道理了?”
“這麼多年關於女兒的流言何時少過?若是還有人說女兒的壞話,那就讓他們去說。”
“隻是若哪日我心情不好了,定然是要求陛下給我做主的。好好查一查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的,為的就是壞了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