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本就是一個虐貓狂人,自然很享受這種另類精神快感,能夠“虐人”,對於他來講,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特彆體驗。更彆提麵前被他“虐待”的人,論起來還跟他有著直係親屬關係。
這一刻的張超突然有了一種打開新世界的感覺,也突然間明白了那位神秘人為什麼冒著巨大的風險,也要抓捕張鴻飛和吳剛進行虐待懲罰。當然,從表麵上看這位神秘人有伸張正義的舉動,畢竟他所虐殺的人在大眾的眼裡看來本身就是該死之人,他所運用的方法,也不過是那些敗類虐待貓咪時的辦法。
可隻有張超他們這一個圈子的人知道,背後哪有那麼簡單?不過是想找一個正義的借口來實施自己肮臟的行為罷了。說簡單點就比如曆史朝代中的“救駕勤王”,真是救駕,真是勤王,真是清君側嗎?
張超用舌頭舔了舔下嘴唇,血紅的雙目再次盯上了小女兒的又一根手指頭,他握緊了那把刀,便想衝那根手指頭切去,腦海中反複閃現了許多惡心的畫麵,例如開膛破肚,例如四肢儘斷。
“張超,你要乾什麼?”劉俊義和霍震南一直盯著張超,發現張超神情異常,立刻齊齊大聲質問。
可二人的話語似乎隨風飄過,壓根就沒引張超的注意,張超依舊死死盯著小女孩,手中的刀也距離小女孩越來越近。這感覺一如曾經他準備虐貓一般,隻要他進入到了忘我的狀態之中後,壓根就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仿佛某個得道高僧進入到了悟道的忘我狀態裡。
“該死!這個瘋子!”劉俊義急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自從擔任市局刑偵支隊隊長職務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無法掌控的案情了。尤其是這一刻,劉俊義的腦海中出現了許多種情況,反正不管如何,沒有一個是好結果。
霍震南趕忙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四周還是大爺大媽居多,年輕人占少,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確實是好事,畢竟年輕人多了的話,輿論就會有控製不住的情況,而大爺大媽們頂多將案子當成飯後談資,不會把輿論給無限擴大。可這一刻的霍震南隻想要多幾個年輕人能過來幫忙,分散一下張超的注意力。
當霍震南咬著牙打算去往樓道內和魏晨光一起強行破門營救人質的時候,遠處警笛聲緩緩響起,幾輛特警車迅速疾馳而來,很快數十位武器裝備齊全的特警從車上走下,市局還有不少警車也到了,同時還下來了很多警察。
隨後,隻見一個身著警裝,肩上掛著一級警監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從人群中緩緩走了出來,在其身旁還跟著幾個特警。劉俊義望著這位中年男子,立刻恭敬抬手敬了個禮:“局長,您來了。”
局長不動聲色點了點頭,麵色有些難看望向了劫持孩子的張超,而張超被警笛聲給突然驚醒,從忘我的狀態中緩緩回歸,尤其看到麵前出現了這麼多警察,狀態更加憤怒癲狂:“死條子,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跟老子魚死網破?”
“張超,你先冷靜一下,把孩子放下來。”局長從身旁的一個特警手裡接過擴音器,調試了一下後,對著張超喊話道。
“我冷靜你媽,老子要的錢和車呢?”張超根本不管跟他對話的人是誰,隻會破口大罵。
“你要的錢在這裡,車子在後麵。”局長為了穩住張超,隨後他伸出手指擺了擺,隻見兩個特警扛著一個麻袋放到了眾人麵前,麻袋傾斜間露出一部分,紅色成摞的鈔票緩緩從麻袋中掉了一些出來。
劉俊義霍震南等警員望著這個麻袋和裡麵的紅色鈔票,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特彆是劉俊義的神色格外複雜,他萬萬沒想到局裡領導還真是神通廣大,用這麼短時間就湊夠了張超要的一百萬現金。
不遠處,一位老刑警聽到局長的聲音後,也鳴了幾聲笛,眾人向著兩側移動,讓處於三樓的張超看到了那台鳴笛的車輛,那是一台霸道。劉俊義也注意到了坐在駕駛室內的那個刑偵老警,頓時間神情有些尷尬,因為對方就是之前跟他通話的那位。
這位老警臉上的表情帶著憋屈,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台霸道車應該是他的私人駕座。
張超見到了自己想要的錢和車輛後,默默長出了一口氣,腦海中不斷思考如何能夠安全的將錢和車都帶走,片刻後才開口道:“你們把錢裝到車裡,把車子停到樓棟下,我和孩子進車後,不許有任何一個人跟蹤,否則我會立刻殺了這個小雜種,等我開到無人區邊緣的時候,我自然會把孩子放走!”
“實在可笑又可憐,這人不僅是個瘋子,還是個傻子。”聽到張超的要求,魏晨光嗤笑了起來,這個張超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能夠逃脫法律的製裁。如果是放到八十年代,他這樣搞還真有概率能成功,可現在是什麼時代?簡直是愚不可及,沒有任何罪犯能逃脫警方的追捕跟法律審判。
“好。”局長輕輕點頭,又打了一個小手勢,意思是所有人按照張超剛才所說的話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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