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人溝通結束後分工極為明確,魏晨光率先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邁步朝著看守所走去。
在看守所的一間會麵室裡,他見到了吳剛的幾個朋友。這幾個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神情,既有恐懼,又有些許期待,尤其是看到魏晨光走了進來,身體都不自覺微微顫抖。
因為這些人都覺得,他們虐貓的事情已經被警方知道了,雖然虐貓不入刑,可他們也清楚這種不良嗜好會讓人感到不恥。
魏晨光看著眾人的神態變化,也不由發出一番嗤笑,眾人頓時間更加慌張了,可魏晨光卻隻是坐在他們對麵,眼神平靜開口道:“你們不用緊張,今天叫你們來,其實是想告訴你們,吳剛的案子已經結了,而且和你們沒有關係了。”
眾人頓時間一愣,其中一個人小心翼翼追問道:“警官,你不會是故意騙我們吧?”
魏晨光微微一笑,給出肯定答複道:“我沒有必要騙你,警方已經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你們隻是被牽扯進來的人,現在你們可以放心了。”
另一個人頓時欣喜若狂,接著往下說道:“警官,太好了,我們早就說了,吳剛的死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就隻是朋友而已,我們怎麼可能害吳剛呢?”
還有一人開口道:“我能走了嗎?”
魏晨光點點頭,十分肯定答複道:“當然,你們可以走了,不過,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好好做人,不要跟這些不良的圈子產生聯係。”
這幾個人聽罷魏晨光的話,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們紛紛表示以後一定會好好生活,不參與這些變態行為。
當然,還有一個人好像想到了什麼事,開口試探性發問道:“對了,警官,張超跟吳剛案有關係嗎?”
此刻提到張超這個人,眾人神態不一,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張超因為綁架人質被抓起來了,好像還跟吳剛有一定關係。
不過,吳剛死不死跟他們可沒關係,可他們也想不到張超能害吳剛,畢竟他們之前是一個小團體,有著相同的病態愛好。
不過,歸根到底而虐貓能跟虐人一樣嗎?這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性質,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張超跟吳剛案沒關係,可因為綁架人質已經被定刑了,你們沒什麼事的話,等交接完畢就可以走了。”魏晨光平靜解答道。
至於這些人是否真會改過自新,還是隻是為了應付自己而說假話,魏晨光內心一丁點都不在乎,因為罪犯是最會騙人的演員。
這個世界有沒有因果,魏晨光不知道,但壞事乾多了肯定會有報複,魏晨光對此還是比較了解,反正已經達到了一部分目的,那就是通過這些人把消息傳遞出去。
魏晨光打了個響指,接著要求道:“你們出去以後,如果聽到什麼關於這個案子的消息,或者看到一些可疑的人,要立刻和警方聯係,這對你們也有好處。”
這幾個人連忙點頭,表示一定會配合警方。魏晨光見事已經安排妥當,便起身離開了會麵室。
接下來,就看霍震南和劉俊義了。
與此同時,南城棚戶區巷子倉庫。
巷子倉庫的周圍籠罩於昏暗裡,破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光亮,那光線微弱到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勉強照亮著坑窪不平的路麵。路麵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水坑,倒映著路燈的光影,像是一麵麵破碎的鏡子。
倉庫的牆壁斑駁陸離,歲月的痕跡清晰可見。有些地方的牆皮已經全部脫落,露出裡麵腐朽的磚石,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滄桑。
牆壁上爬滿了不知名的藤蔓,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聲響。倉庫的大門緊閉,門上的鐵鏈和鎖頭已經生鏽,透露出一種荒廢已久的氣息。
四周彌漫著一股潮濕和腐朽的氣味,混合著夜晚的寒意,讓人不禁打個哆嗦。空氣中還夾雜著汽油味和鐵鏽味,似乎暗示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故事。
霍震南帶領著一眾便衣警察小心翼翼,在倉庫附近尋找合適的一個藏身之處。隨後,一乾警員分散開來,有些躲在廢棄的車輛後麵,透過車窗縫隙警惕觀察著外麵的動靜;有些藏在堆積如山的雜物堆裡,利用雜物加以掩護,隻露出一雙雙銳利的眼睛;還有則趴在倉庫對麵的屋頂上,身體緊貼屋頂瓦片,借助夜色和屋脊的陰影,巧妙隱藏著自己的身形。
霍震南壓低聲音,通過對講機對隊員們叮囑道:“大家都聽好了,這次任務可能需要長時間駐紮隱蔽,我們絕對不能有絲毫懈怠,攝像頭已經隱秘安裝完畢,但我們的眼睛不能放鬆警惕。犯罪嫌疑人非常狡猾,我們要時刻保持警覺,留意任何可疑情況。”
“南哥,這地方好陰森,感覺有點邪門。”一名年輕的便衣警員通過對講機小聲道。
“臭小子,你彆自己嚇自己,集中注意力。”霍震南輕聲嗬斥,然後又敲打道,“我們是警察,要相信科學和黨,不要被這些環境影響了判斷。”
“是,南哥!”隊員們紛紛低聲回應。
“還有,大家千萬要注意保暖,夜間氣溫很低,不要因為身體原因影響任務。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輪流休息一會兒,但要保證有足夠人手能進行監視。”霍震南繼續叮囑道。
“明白,隊長!”
此時,在城市的另一個地方,劉俊義也帶著便衣,從張超提到的另一個地點悄然布控蹲守。他們同樣隱藏到了暗處,眼睛緊緊盯著目標區域,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犯罪嫌疑人。
兩個地方負責執行任務的便衣,其實都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依然在寒冷的夜晚中堅守崗位,耐心等待犯罪嫌疑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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