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內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混合著讓人反胃的潮濕黴味,老舊金屬鏽味以及強烈血腥氣。
昏暗的燈光在頭頂上搖晃,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將整個空間映照極為陰森與恐怖,四周的牆壁斑駁陸離,牆皮脫落的地方露出腐朽磚石,有些地方還殘留著一些奇怪痕跡,似乎是曾經的受害者掙紮時所留。
地麵上散落著各種工具,有鋒利的手術刀、鉗子、鐵鏈,還有一些自製的刑具,如帶有尖刺的棍棒,布滿倒鉤的皮鞭,角落裡堆放著幾個大箱子,箱子為半開狀態,裡麵露出一些黑色的塑料袋,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邊裝著一些不明物體,也許是曾經用來折磨人的道具或者是受害者遺留下來的遺物。
暗夜將狂人拖入倉庫後,迅速而熟練地將他綁到了一把特製的椅子上,他先拿出一條粗重的鐵鏈,繞過狂人的腰部,緊緊將目標鎖住,然後用手銬將狂人的雙手反銬到椅子背後,確保目標無法掙脫。
隨後,他又用繩子將狂人的雙腳綁到了椅子腿上,繩子從腳踝處繞了幾圈後,又打了幾個死結,而且捆綁的過程中,狂人拚命掙紮反抗,可暗夜這人的力量太大,狂人掙紮反抗根本沒用。
狂人被綁好了之後,神情驚恐的看著暗夜,這時他才認出了暗夜的身份,眼前之人就是殺了吳剛和張鴻飛的那位神秘人。狂人的心裡充滿了恐懼,身體不由自主顫抖,牙齒也開始打顫。
“狗日滴,這人不會就是殺害了張鴻飛和吳剛的那個神秘人吧?膽小鬼,我日你奶奶個蛋!”狂人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仿佛已經提前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
暗夜絲毫沒有理會狂人的掙紮和謾罵,他開始在倉庫裡忙碌起來,準備相關錄像設備,他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台攝像機,將它放到一個三腳架上,調整好角度後,確保能夠拍攝到狂人的全身,然後又連接好電源和數據線,檢查了一下設備是否正常運行。這些搞完確定無誤,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暗夜走到狂人麵前,臉上露出了極為扭曲的笑容。
“準備好了嗎?狂人同誌?”暗夜冷笑連連,又出言調侃道,“我可不喜歡你現在這種狀態,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囂張樣子。”
“嗚嗚嗚!”狂人如今已經被堵住了嘴,根本發不出聲音,但是看他的眼神,似乎沒有在說求饒的話。
“啪!”暗夜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清脆聲響徹在整個倉庫內:“小子,保持你現在的狀態,我看看一會兒你還能不能罵的出來!”
也就在暗夜忙碌著各種東西的時候,他和狂人都沒有注意到,警方已經悄悄地摸進來了。
霍震南隱藏在暗處,心臟不斷地跳動,通過微弱的燈光,緊緊的將注意力鎖定在了暗夜身上,雖然按照原計劃他應該等待劉俊義到來再行動,但看暗夜辦事這麼利索,如果暗夜提前動手傷害了狂人,那可就晚了。
隨機應變,講究的就是效率和節奏。
此刻,霍震南的心跳聲在他自己耳中異常清晰,仿佛是一麵急促的戰鼓,每一下跳動都在提醒他此次行動的危險性。
他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如同靜謐夜晚的微風,輕輕而緩慢,眼睛卻像鷹眼一般緊緊盯著暗夜和狂人所在的位置。
倉庫的角落陰暗潮濕,牆壁上的斑駁痕跡仿佛是歲月留下的傷疤,隱藏著無數未知的秘密。一些破舊的箱子和雜物堆積在一旁,它們的存在仿佛是一種無聲的掩護,為警方人員提供了些許安全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混合著灰塵和腐朽的味道,讓人不禁皺眉。
霍震南的腦海中快速思考著各種可能的情況和應對策略,就像一台高速運轉的計算機。
他深知這次行動的危險性,但為了抓住暗夜,他必須保持冷靜和果斷,如同在暴風雨中掌舵的船長,不能有絲毫的慌亂。
他看到狂人被綁在椅子上,眼神中雖有恐懼,但更多的是一種倔強和不屈,這讓霍震南對狂人的勇氣有了一絲敬佩,他心想,這個狂人沒想到看起來還挺剛的。
隨著攝影機啟動,暗夜開始對著攝影機講話,那陰森的聲音在倉庫中回蕩,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讓人不寒而栗。
“諸位,好久不見,都快把我忘了吧?嗬嗬嗬。”
“今天,我又給各位帶來了一個即將成為藝術品的倒黴蛋,哦,不能說他是倒黴蛋,因為他也曾經是一位主宰,是一位喜歡虐貓,主宰眾多生物鏈級彆比他低的生物的主宰,看看這個所謂的狂人,他也將和吳剛、張鴻飛一樣,成為我的獵物。他曾試圖反抗,可最終都隻能在恐懼中死去。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
“廢話不多說了,朋友們,讓我來欣賞一件藝術品的誕生吧,桀桀桀。”
狂人聽到暗夜的話,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仿佛被一陣寒冷的北風吹過。
他“嗚嗚嗚!”的聲音被堵住嘴後變得更加淒慘,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如同一隻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知道自己即將麵臨死亡的命運。他的褲子漸漸濕了,尿液順著椅子腿流到地上,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這氣味在緊張的空氣中更加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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