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暗夜,你被捕了!”霍震南雙眼寫滿怒火,喘著粗氣大吼,此時此刻所有的憤怒都被吼出。
幾個警員迅速來到霍震南身邊,他們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被霍震南身上那些傷口所吸引。
霍震南的皮膚上布滿淤青,那是被暗夜重擊後留下的痕跡,他的左臂肘關節處一片青紫,腫脹極為厲害,皮膚緊繃著,仿佛隨時都會破裂。而其右臂上,有幾道被刀割傷的口子,傷口還往外微微滲血,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滴落到地上,形成了一小片血泊。他的腹部也有一處明顯瘀傷,皮膚呈現出一種青黑色,那是被暗夜的膝蓋頂到的地方,每一次呼吸,腹部都會傳來一陣劇痛。
警員們看到霍震南的傷勢,臉上露出了關切的神情。其中一位警員焦急地問道:“霍哥,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另一位警員則迅速拿出急救包,準備為他處理傷口。
霍震南卻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先把暗夜帶回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執著,儘管身體上的傷痛讓他感到疲憊不堪,但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暗夜繩之以法。
而且不就是受傷嗎?他前不久還被張超給撓了呢?不也沒說什麼嗎?
他已經習慣了,整個世界受傷的隻有自己。
暗夜在此刻瘋狂地咆哮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和猙獰。
他被警員們壓在身下,卻仍然掙紮著,試圖掙脫手銬。他大聲喊道:“你們這些警察,都給我放開!我要把你們都宰了!”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回蕩著,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警員們並沒有被暗夜的咆哮所嚇到,他們緊緊地按住暗夜,防止他逃脫。其中一位警員嚴肅地說道:“你已經被捕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
霍震南看著瘋狂的暗夜,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想起了那些被暗夜傷害的人,想起了自己為了抓住他所付出的努力。他強忍著身體的疼痛,走到暗夜麵前,說道:“你以為你還能逃脫法律的製裁嗎?你的罪行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暗夜惡狠狠地瞪著霍震南,說道:“你以為你贏了嗎?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身後的組織也不會放過你們!”
“呸!一幫井底之蛙,臭條子!”
霍震南冷笑一聲,說道:“你沒有機會了。帶走!”
警員們押著暗夜,朝著警車的方向走去,霍震南跟在後麵,他的腳步有些踉蹌,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
在回警局的路上,霍震南靠在座位上,第一時間給劉俊義發去了消息,告知劉俊義他們已經逮捕了犯罪嫌疑人和受害者狂人,還告訴了劉俊義關於膽小鬼的事情,劉俊義立刻帶隊打算去尋找膽小鬼,慢慢的,霍震南因為困倦閉上了眼睛。
兩個小時後,市局審問室內。
在審問室內,燈光昏黃且有些閃爍,仿佛也在為這場艱難的審訊而緊張,牆壁是毫無生氣的灰白色,上麵有一些斑駁的痕跡,似乎在訴說著過往審訊的故事,房間的角落裡擺放著一些監控設備,它們靜靜地記錄著室內的一切。
魏晨光作為有名的心理專家,深知犯罪嫌疑人在審訊過程中的心理變化規律,他明白,在麵對像羅明這樣複雜背景的嫌疑人時,需要運用一係列心理學技巧來突破其心理防線。從羅明進入審訊室的那一刻起,魏晨光就開始觀察他的微表情和肢體語言,這是心理分析的重要依據。
魏晨光和劉俊義坐在桌子後麵,表情嚴肅地麵對著被銬在椅子上的羅明,也就是暗夜。
羅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神情,既有凶狠,又似乎隱藏著一些無奈。
魏晨光開始了審問,他並沒有一開始就直奔主題,而是先從側麵入手。
他運用了“情感共鳴”的心理學策略,試圖與羅明建立起一種情感上的聯係。他說:“羅明,你有一個家庭,有兩個孩子,你肯定希望他們能過上好日子,對嗎?”羅明微微抬起頭,看了魏晨光一眼,沒有說話,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這一細微的反應被魏晨光敏銳地捕捉到,他知道這是羅明內心深處對家庭的情感在潛意識層麵的流露,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說明羅明的心理防線存在可突破的縫隙。
魏晨光接著說:“你當過雇傭兵,應該知道生活的艱辛。你為了孩子,是不是做過一些很艱難的決定?”
羅明的身體微微一震,他的眼神中開始出現一些警惕。這是典型的“防禦機製啟動”的表現,當個體感覺到自身的心理安全受到威脅時,會本能地啟動防禦機製來保護自己的內心世界。
劉俊義在一旁配合著,他說:“羅明,我們知道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你可以把我們當成朋友,和我們聊聊你的生活,聊聊你的孩子。”
羅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冷冷地說:“我的生活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要妄圖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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