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會議室內,魏晨光坐在桌前,再次打開手機上的暗網應用,熟練地與懸賞者進行溝通。
魏晨光:“我已經抓到了劉紹齊,按照約定,我們該交易了。”
懸賞者很快回複:“哈哈,太好了!你很有本事啊。他現在怎麼樣?沒受傷吧?”
魏晨光心中一動,分析著懸賞者的心理,對身旁的同事們說:“他似乎很在意劉紹齊的狀態,可能是擔心交易出現變故,也可能是有其他目的。這說明他要麼是對劉紹齊有特殊的仇恨,要麼是擔心劉紹齊的狀況會影響他後續的計劃。”
然後回複懸賞者:“他沒事,隻是被我控製住了。你準備好錢了嗎?”
懸賞者:“當然,錢不是問題。你們是怎樣抓到他的?”
魏晨光看了一眼同事們,繼續回複:“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有我們的辦法。你一個人來嗎?”
懸賞者:“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去,你們也不會隻派一個人來吧?”
魏晨光皺了皺眉,對同事們說:“他很謹慎,而且似乎在試探我們。他想知道我們這邊的人數和實力,我們要小心應對。”然後回複懸賞者:“我們會按照約定行事,你放心,隻要你錢帶夠,人準時到,交易就能順利完成。”
孫誌偉在一旁小聲說:“魏晨光,你問問他為什麼要懸賞劉紹齊。”
魏晨光點點頭,發消息問懸賞者:“你為什麼要懸賞這個人?他得罪你了?”
懸賞者過了一會兒才回複:“這和你無關,你隻要把人帶來,拿到錢走人就行了。”
呂岩鬆輕聲說:“他不想透露原因,可能是怕彆人猜到些什麼,也許他背後有更大的勢力,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的動機。”
霍震南說:“我們還是要小心點,他可能還有其他同夥。我們要提前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
劉俊義說:“魏晨光,再確認一下交易地點和時間,確保沒有差錯。”
魏晨光回複懸賞者:“今晚在墨雲大廈後身的南倉巷道會麵,這個地點沒錯吧?時間是晚上幾點?”
懸賞者:“晚上十點,準時到,不要耍花樣。”
魏晨光深吸了一口氣,事情到這裡基本上就沒什麼問題了。
當然,他也覺得很有趣,因為這個懸賞者上次就提到了“南倉巷道”,這一次也沒有變更地點。
這意味著,這個懸賞者一開始就沒有跟警方撒謊。
有恃無恐嗎?還是其他?
至於警方,這段時間自然也派警員在南倉巷道巡查,隻不過一無所獲罷了。
想完這些,魏晨光轉身對同事們說,儼然一副副組長的模樣:“時間地點都確定了,我們要做好充分準備。我們要在倉庫周圍提前布控,各個行動小組要密切配合。”
劉俊義接過魏晨光的話,點頭說道:“我帶領一組人在倉庫附近的製高點進行監視,確保能夠掌握全局情況。我們要注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不能被對方發現。”
孫誌偉說:“我和呂岩鬆負責在倉庫側麵的通道進行潛伏,觀察是否有可疑人員從側麵進入。如果遇到對方的人有武器,我們該怎麼辦?”
魏晨光回答道:“首先要保持冷靜,不要輕舉妄動。如果對方沒有發現你們,就繼續潛伏觀察。如果對方發現了你們並且有威脅舉動,要及時向大家彙報,我們會根據情況采取相應的措施,儘量避免正麵衝突,確保自身安全。”
呂岩鬆接著說:“如果對方在交易過程中突然改變交易地點,我們該如何應對?”
魏晨光思考了一下說:“如果對方改變交易地點,我們要迅速判斷新地點的安全性和可操作性。如果條件允許,我們要在新地點周圍儘快重新布控。同時,要密切關注劉紹齊身上的定位和通訊設備,確保他的安全。我們還要通過暗網繼續和對方保持溝通,了解他們的意圖和要求。”
大家又對一些細節問題進行了討論,比如如果遇到對方開槍怎麼辦,如何確保劉紹齊在第一時間能夠被保護起來等等。
在討論完所有細節後,大家都充滿信心地準備迎接晚上的抓捕行動。
夜晚,十點鐘左右,墨雲大廈後身的南倉巷道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昏黃的路燈在巷口無力地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一小片區域,燈光下飛舞著幾隻被光線吸引的飛蟲,它們雜亂無章地碰撞著燈泡。
巷道兩旁的牆壁斑駁陸離,歲月侵蝕的痕跡清晰可見,牆皮脫落的地方露出了裡麵粗糙的磚石結構。牆壁上還張貼著一些破舊的廣告海報,大部分已經被風雨撕扯得殘缺不全,隻剩下一些模糊的色塊和難以辨認的字跡,在風中瑟瑟發抖。
地麵是用不平整的石板鋪就而成,石板之間的縫隙裡長出了幾株頑強的野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突兀。一些地方還積著汙水,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汙水倒映著路燈那昏黃的光,形成一片片扭曲的光影。
巷道裡彌漫著一股潮濕和腐朽的氣息,偶爾有幾聲老鼠的吱吱聲從黑暗的角落裡傳來,打破這令人壓抑的寂靜。
四周靜謐得讓人害怕,隻有警察們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的腳步聲,他們隱藏在各個角落,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等待著目標的出現。
劉俊義帶領一組人在倉庫附近的製高點,那是一座廢棄的水塔。他和隊員們趴在水塔邊緣,透過望遠鏡密切注視著下方的動靜。夜晚的風呼呼地吹著,他們穿著厚厚的防寒服,依然能感覺到絲絲寒意。
為了更好地隱藏自己,他們用一些偽裝網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隻有望遠鏡的鏡片在月光下偶爾反射出一絲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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