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極了，那麼另一邊呢？那個霓虹國的？”
沈守問道。
“很遺憾，虛空鰻會直接取代中樞神經，過程不可逆，世界上恐怕沒有純種霓虹人了。”
卑爾維斯渾不在意。
沈守聳聳肩，也不在意：
“阿三國和毛熊國那邊什麼反應？”
“阿三國民間認為是神罰，官方不怎麼在意。
毛熊國還沒發現，遠東本來也沒多少人。”
阿三國與毛熊國剛剛經曆過一場虛空入侵，哪裡還有功夫進行人口普查。
“你應該殺了他們!你的行為讓我惡心!虛空!惡心!”
亞托克斯高聲抗議。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咱們回吧？”
沈守背起亞托克斯，看向便宜老媽：
“你吃了這麼多人，怎麼也沒有點改變？”
“看好了”
卑爾維斯神秘一笑，隨後收攏雙翼，如花苞一般合攏。
隨後，一對發出拖尾般紫光的新翅膀從她雙肩探出。
螺旋狀的，淡紫色的飄帶從她背部與尾部探出。
雙翼伸長，體型變大，靈能壓力消失，開始收束進她的體內。
當外圍的花苞展開時，卑爾維斯已經化身為海中妖異的巨型魔鬼魚。
虛空魚在她周身盤旋伴遊，如繁星般點亮漆黑的海水。
與其它虛空生物不同，她絕對稱得上“美”字。
進化之美，虛空之美
卑爾維斯雙翼一抖，她與沈守已經回到了龍國淺海處。
虛空躍動，瞬息千裡。
沈守不由咋舌，卑爾維斯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地方要去”
一家漢堡店，迎來了大客戶。
沈守與胸口的大嘴同時大快朵頤起來，享受著簡單的滿足。
“你，為什麼，不讓那個醜陋的虛空大蝙蝠消滅我？”
亞托克斯突然停下了動作，小聲問道。
醜陋的虛空大蝙蝠？這是亞托克斯對卑爾維斯的新稱呼？
沈守覺得好笑：
“我們曾並肩作戰，不是嗎？”
亞托克斯立刻反對起來：
“你管那叫並肩作戰？把身軀交給我!我會讓你拖拖拉拉的戰鬥變得更高效!”
沈守認真地看著亞托克斯：
“亞托克斯，這裡是一個新世界，你應該想想怎麼掙脫往日的束縛，而不是絞儘腦汁去殺了我，去毀滅這個世界。”
亞托克斯沉默良久，隨後莫名其妙問道：
“你神經有問題啊？偉大的亞托克斯什麼時候說過要殺死你？
我隻是借你的身體用用，乾嘛要殺了你？”
沈守徹底無語，隨後聳聳肩：
“真是對牛彈琴”
拉倒，一把會說話的劍，留著總是個稀罕物。
時間一天天過去。
沈守的膠囊或許不夠，但是現在有了霓虹與棒子兩個新鮮積分血庫可以吸血，膠囊被兌換，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