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企鵝躺了。
此時沈守覺得無比滿足,儘情享受掌握一切,一切為他而生的感覺。
隻是規模太小太小,有太多水深火熱的生靈需要他的拯救!
沈守抬起一隻手,把掌心對準下方信徒一一掃過:
“我將賜下偉力,發起神聖的征服之戰。
所有的生靈都有選擇臣服的權利。
臣服,或者毀滅。
遵我之命!以風暴之名”
話到一半,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出:
“然後呢,你要造反了?”
同時,一隻冰冷的手揪住了沈守的後脖領子。
隻是聽到聲音的瞬間,沈守幾乎失去所有力氣與手段,說到一半的話瞬間咽了回去。
回頭看去,正是橫眉冷眼,掛著冷笑的黛安娜。
能威懾到沈守的存在,這不就來了?
懼內,自古以來就是個繞不過去的話題。
就連大唐的開國宰相房玄齡,看到老婆都得嚇一哆嗦。
沈守幾乎瞬間把腦子裡打轉的那些亂七八糟東西忘了個乾淨。
“哎呦,娜娜,你怎麼來了,我這,我這玩呢,玩呢”
沈守訕笑著,就要去摸黛安娜抓住她後脖領的手。
“玩?哼!你倒是玩得開心啊。”
黛安娜皮笑肉不笑,看得沈守是真心犯怵。
“哎嘿嘿,誰說不是呢,都怪這狗崽子,背著我瞎整”
“閉嘴!”
沈守的話被黛安娜噎了回去,臉上也開始有些掛不住了。
怎麼了這是,上來大呼小叫的,一點麵子都沒留,他也沒乾什麼壞事啊。
“我問你,你褲衩哪去了?”
黛安娜的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
沈守一驚,隨後感受著屁股那塊一片空蕩蕩
糟了!糟了!!!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一層冷意從尾巴骨爬上頭頂,沈守臉上的微怒很快變成了訕笑:
“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
黛安娜的聲音高了一個八度,揪住領子的手改為揪住耳朵:
“你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褲衩會自己掉下來?是這樣嗎?!”
“我,我,這”
沈守這會真是百口莫辯。
這會身上總共就兩片布,說啥都是白搭。
“老娘累死累活替你研究符文,摸索臻冰,你卻在這和女瞎子玩角色扮演?
還是兩個?
好品味啊沈守,你們仨怎麼不結婚呢?
這日子,不過了!”
黛安娜咬牙切齒說完,狠狠擰了沈守耳朵一把,隨後蹬蹬蹬走下階梯,頭也不回便向著教堂外走去。
“哎!娜娜,你不要走,娜娜!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狡辯,啊不,你聽我解釋啊!”
沈守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風暴教派,丟皮球似的把小狗熊丟向一邊,趕緊追了上去。
追到教堂門口的時候,趕緊撿起地上的衣物,邊跑邊穿。
然而,隨著他不再作為接受信仰之力的終端,人類羸弱之軀的平衡被打破。
“我的老天,這裡發生了什麼!?”
釘子戶亞托克斯回歸,緊接著便是怒罵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