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看著隻穿著小褲衩的大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黑默丁格議員,暴徒沒對您怎麼樣吧?”
大頭一言不發,直到此時還覺得這件事情匪夷所思。
那個怪人整這麼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有什麼動機在驅使?
為了錢?一個飛天遁地,精通魔法的戰鬥法師會缺錢?
為了那些科學儀器?不該啊,那些儀器都是大頭為他自己改造過的,基本隻有他能正常使用。
為了捕捉約德爾人?這片大陸確實有很多強大的魔法師或者統治者喜歡捕捉約德爾人。
但他現在卻好好地站在走廊上。
簡直百思不得其解,最聰明的大腦也對這種怪事毫無思路。
“全城通緝!可疑的一律抓起來!”
“馬上封鎖!是一個黑頭發的男人!”
皮城被攪得滿城風雨,地麵上一隊隊執法官走街串巷挨家挨戶搜索。
天上則是飛艇徘徊巡邏,不留任何死角。
而此時,罪魁禍首正躺在一艘飛艇的氣囊頂端悠閒曬著太陽。
沈守的身體幾乎平鋪開,像一塊攤開的大泡泡糖。
他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這個世界的太陽似乎與藍星的太陽不太一樣。
在藍星沈守幾乎不可能通過曬太陽來補充能量,微乎其微。
但這個世界的陽光卻能直接被體表的虛空活膚捕捉利用,曬太陽跟充電似的。
雖然補充速度不快,但緩解肚子餓非常有效。
如此一來,沈守便無需像賊娃子一樣去挨家挨戶偷東西吃。
執法官們進入了祖安,找到了範德爾。
隻是這一次不是來問罪,而是想要求助。
“範德爾,你也知道今天鬨出了多大動靜。”
本索雜貨鋪,範德爾、本索與兩名執法官擠在了一間小屋。
“有人傷亡嗎?”
“炸塌了一座樓,你說呢?”
範德爾卻是反問道:
“據我所知,拿點東西可搞不塌一座樓,你說呢?”
女執法官沉默了,在其身旁的年輕執法冷哼一聲:
“底城的老鼠,偷東西還有理了?”
“冷靜一點,馬可斯。”
女執法官顯然更加老練,提醒著新人。
“你們怎麼敢摸進學院區的實驗室!?陰溝貨!”
叫做馬可斯的年輕執法官變本加厲,直接吼了起來。
“你們現在應該去找那個綁架了議員的魔法師,而不是衝著我大吼大叫。”
範德爾喝下口酒,對言語羞辱渾不在意。
“你!”
馬可斯的情緒幾乎失控。
“馬可斯,出去。”
“可是”
“出去!”
年輕執法官怒氣衝衝摔門離去。
世界就是這樣,總有人以狹隘的認知乾蠢事說蠢話,還覺得自己是正義的那一方。
“哎你都知道了?”
女執法官滿麵愁容。
“差不多,我覺得幾個祖安孩子們的小偷小摸,與魔法沒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我知道”
女執法官捏住眉心:
“但是,上麵要一個解釋,為什麼小偷會和魔法師出現在同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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