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賓見自己的美人計不管用,連忙又說道:“江大哥您跟那個姓肖的是不是有仇?”
他今天調查江澈的時候,順帶調查了一下肖揚和陸瑤。
發現那個姓肖的竟然挖江大哥的女人,甚至還是在婚禮現場,讓江大哥顏麵儘失。
結果發現怪不得昨晚江大哥說不認識他們倆。
原來裡麵還有這麼檔子事情。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插手。”江澈瞥了一眼梁國賓,淡淡的說道。
肖揚跟他何止是有仇,前世今生加起來簡直是血海深仇。
隻不過這個仇他要親手報才解恨。
假手於他人就沒意思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大哥。”梁國賓連忙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插手的意思,但是隨後又做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說道:“這個姓肖的最近好像在創業,在圈裡各種拉投資,這事兒您知道嘛?”
“是嗎?沒注意過。”江澈皺了皺眉頭,他還真不知道這事兒。
想來也正常,肖揚要是拉投資,肯定會避著那些跟自己相熟的富商。
更何況自己最近一直在忙著處理公司上的事情,也騰不開手去監視他。
“這小子最近拉投資找到我們家公司了,我爹昨晚跟我提了一嘴,他現在正在考慮,”梁國賓一看江大哥不知道這回事,為了邀功,連忙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隨後拍了拍胸脯:“隻要江大哥你點個頭,我立刻給我爹打電話讓他給否了。”
江澈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眼皮,看著跟街頭混混一樣的梁國賓:“你爹這麼聽你的話?”
在江澈眼裡,世界上沒有哪個當爹的願意看見自己兒子跟街頭混混一樣。
梁國賓甚至還有兩條大花臂,多半他爹早就放棄他,讓他自生自滅了。
但凡能對自己兒子上點心,也不至於讓自家的仔變得跟街頭混混一樣。
梁國賓嘿嘿一笑:“嘿嘿,江大哥不瞞您說,我是獨生子,我老爹最疼我了,隻要我不乾壞事,他就燒高香了,要是知道我願意參與公司的事情,我老爹還不得高興的蹦起來。”
“隻要是我跟他說,我想學習管理公司繼承家業,彆說一個投資計劃,就算一年不投資,我老爹都無所謂。”
近些年,他爹為他的事情可是操碎了心。
罵得太狠了吧,心疼,斷生活費吧又舍不得自己兒子受苦。
眼看著梁國賓一天天地在混混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梁老爹可謂是頭發都白了一大半。
昨晚梁國賓破天荒地問了一下公司投資的情況,讓梁老爹喜出望外,以為自己兒子要學好了,高興得覺都睡不著。
“那就否了吧。”江澈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放過他。
一杯酒下肚的時間,肖揚的投資計劃就已經在二人這裡宣判了死刑。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梁國賓大包大攬的說道
隨後,梁國賓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意圖,謙虛的問道:“江大哥,你昨晚那幾手太帥了,怎麼就一下子,我們三個人就連還手的力量都沒了,是不是練過?能不能教教我?”
梁國賓搓了搓手。
昨晚那幾下挨得有點太不真實了。
江澈跟一陣風似的就衝了過來。
他都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一個黑影在自己麵前晃了一下,然後自己就倒了,連站起來都費勁。
“學過一段時間散打。”江澈點了點頭,手指敲了敲吧台桌麵,梁國賓很有眼力見地給江澈將酒杯倒滿。
“我打的位置是肝臟,這裡一旦遭受重擊,就會短暫失去行動能力,你有興趣的話,我回頭給你個武館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