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放心,這點人情世故臣還懂的!”
“你要是懂,你就不會去打李佑!”朱標瞪眼。
“臣這不是來氣嗎?打狗還看主人呢,李以行可是東宮的人”
“行了行了,你不用在這給他上眼藥!”
朱標直接點破李景隆,而後忽然點點身前的凳子,示意李景隆坐下,“呂家那邊?”
李景隆一聽這話就明白,李至剛是把呂家的人也惦記著天下第一街的事跟朱標說了。
忙開口道,“臣以為,不能讓他們沾邊非但不能給,還得給他們家點教訓!”
“哦?”
朱標一笑,“你接著說!”
“呂家是外戚!”李景隆又道,“他們家仗著的就是太子爺您呀!不是臣”
說著,李景隆掃了掃周圍。
“嘖!”朱標瞪眼道,“在孤這兒還有什麼話不能直說的?你怕彆人聽去呀?”
“嗬嗬!”
李景隆笑笑,又低聲道,“不是臣說閒話,臣覺得太子妃堂弟這事,做的有點掉價!”
“哦,他是您的堂小舅子大好前途有著呢!不好好想著怎麼報效國家,竟想著在天下第一街這點小事上撈銀子嘖,真夠跌份的!”
說著,又補充一句,“再說了,臣也搞不懂,他們那樣的人家,要銀子乾嘛!”
乾嘛?
自然是有大用!
呂氏雖是太子妃,朱允炆雖是皇孫,但每個月的用度都是有限的。
他又不像三爺那樣,當年家裡母族搶的銀子還了去了,可以提供無限製的支持。
宮裡,拉攏人心靠的就是銀子!
這話李景隆不明說,朱標心裡也一清二楚。
“造價三十萬兩銀子的天下第一街,可不算是小事了!”
朱標開口,點點桌上的奏折,“工部尚書,專門上了折子說這事!三十萬兩呀一個上等州府一年的賦稅才多少?三十萬兩能養活多少軍隊?”
“這錢是臣拆借到光祿寺的,日後天下第一街就是您和皇上的小金庫!和他們有什麼相關!”
李景隆看了下朱標的臉色,又道,“幸好呂方找過李以行的事兒,外人誰也不知道!”
說著,又道,“這要是被那些禦史知道了,少不得又是彈劾一番!”
“啥玩意兒?”
朱標斜眼,“天下第一街啥時候成了孤和父皇的小金庫??”
“您瞧臣這張嘴!”
啪,李景隆輕輕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忙道,“是光祿寺的小金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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