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顫抖著拿起針線,“他長高了,原本的衣裳穿著小了我兒那麼好看,我得讓他穿的漂漂亮亮的”
“您”
樸不成打斷她,“說完了嗎?”
“沒有,我沒說完!”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大爺和太子妃是我毒死的?”
呂氏瘋狂的大喊,“你有什麼證據?”
“奴婢沒說過您毒死了大爺和太子妃,是您自己說的!”
樸不成的笑容不見了,眼皮顫了顫。
“我”
呂氏的身子再次一軟,滑在了桌子邊,但手中依舊死死的攥著針線。
眼淚,也在瞬間決堤而出。
“主子讓奴婢問問您,您怎麼就這麼狠?”
樸不成又上前一步,“怎麼就這麼毒?”
“我我沒辦法!”
呂氏突然抬頭,哭泣道,“我不狠我就永永遠是小妾!我不狠,我的兒子永遠是庶出”
“我差在哪兒?”
“是相貌差,還是出身差?”
“論女紅廚藝,論詩詞歌賦,論善解人意,我哪一點不如她憑什麼憑什麼我每天要跪在她的麵前”
“憑什麼,我的兒子,要管她叫母親,而隻能叫我母妃!”
“憑什麼將來她能和太子合葬,而我隻能以東宮妃子的身份另外下葬!”
“憑什麼她將來老死了,我的兒子要給她披麻戴孝。”
“憑什麼,我給她跪,將來我的兒子也要給她的兒子跪!”
“憑什麼”
呂氏好似瘋了一樣,尖銳的叫喊著,“她和她的兒子什麼都有!而我和我的兒子,什麼都沒有?”
“她們集萬千寵愛,被人頂禮膜拜!”
“而我和我的兒子,卻好似奴婢一樣,卑微的討好她們?”
“憑什麼,她的兒子生下來就是皇儲,將來是皇帝。而我的兒子,將來隻能遠遠的就藩”
“憑什麼她們母子一輩子都在一塊兒,而我的兒子,卻要離開我,骨肉分離!”
“我不甘!”
“不甘心!”
呂氏叫喊著,咒罵著。
“我說的話,你有在聽沒有?”
呂氏陡然發現,樸不成似乎沒在聽的她的話,大喊道,“你回話,你在想什麼!?”
“奴婢在想!”
樸不成抬頭,笑道,“怎麼給您一個體麵的走法!畢竟再怎麼樣,都要給您一個體麵!”
“走?”
呂氏顫抖著,“我哪都不去,我給我兒子做衣裳,我兒子長高了”
說著,她拿著針線,胡亂的在衣裳上縫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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