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寒正和er在一起。
雖然昨天才挨過傅宵寒的拳頭,但此時er一點兒也不介意,看見傅宵寒後,還主動將自己手上的雪茄給他。
傅宵寒拒絕了。
“這是真要跟我絕交?”er笑了起來,說道。
傅宵寒沒有笑,“我戒了。”
“哦?我猜猜,也是因為你太太?”
傅宵寒不說話了。
er嘖了一聲,“你這樣真的很沒有意思你知道嗎?你之前明明是多麼瀟灑恣意的一個人,現在卻將自己困在了婚姻和女人的牢籠中,不覺得可憐嗎?”
“而且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她到底有什麼特彆的,可以讓你如此的死心塌地。”
從er的審美來看,桑旎或許也能算是一個美人,智商……算不上多高,但也算是正常。
但正是因為正常,才更加普通了。
她要是個傻子,最起碼還能證明她和彆人不一樣。
傅宵寒看了他一眼,卻是說道,“你聽過一個故事麼?”
“什麼?”
“上帝在創造亞當後,覺得他太孤單了,於是趁著他沉睡,從他身上取下了一根肋骨,創造了他的伴侶夏娃,兩人就一同生活在伊甸園中……”
er不知道為什麼傅宵寒會突然跟自己說起這個惡俗的故事,眉頭也越皺越緊。
在他不耐煩打斷之前,傅宵寒也將自己的話說完,“所以,桑旎就是我的那一根肋骨。”
“她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這個世界上最契合我的存在。”
er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而傅宵寒也看著他,繼續說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彼此存在,你也一樣。”
“隻不過我比較幸運,我找到了,但你沒有,所以其實可憐的人……是你。”
er沒有想到他繞這麼大的一圈,就是為了反駁自己說的他可憐的話。
er盯著傅宵寒看了一會兒後,冷靜的說道,“你瘋了。”
他的話說完,傅宵寒倒是笑了出來。
不因為彆的,隻是覺得眼前的人不也是個瘋子?
此時他如此一本正經的說自己瘋了,難道不可笑?
過了好一會兒,傅宵寒才止住了笑,再說道,“我就想告訴你,昨晚的事情一次就夠了,再有下次,就不是一拳頭的事情了。”
話說完,傅宵寒也站了起來,“事情我都已經處理完了,合同發在你郵箱上,我有些急事需要處理,下午就得回仝城,其他的工作我們就在網絡上對接。”
不等er回答,傅宵寒已經轉身。
但腳步還沒跨出去,er卻說道,“你是這麼想的,但你有想過你太太是怎麼想的嗎?”
“你如此篤定地覺得她是你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她也是這麼看待你的嗎?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背叛你?”
“她不會。”傅宵寒想也不想的說道。
那麼快速的否認,卻好像暴露了他的其他想法。
er也看出來了,唇角上揚,“看來你對你的妻子也並沒有什麼信心。”
傅宵寒皺起了眉頭。
er又說道,“聽說你弟弟回到你家了?嘖嘖,同父異母是吧?你父親也不在了,如今還有你的奶奶……”
“說起來,我最討厭你們那邊的就是這種關係,盤根錯節,還得講究孝道禮儀,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