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和秦屹同年,沈淵略長幾個月,兩人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感情深厚。
開玩笑時,沈淵一向以哥哥自居。
秦屹打開沈淵作勢要搶的手,“你不是看戲看得挺好嗎?還喝什麼?”
“彆說那麼多,快打開。”沈淵朝一旁喊了聲,“林威,去拿酒杯去。”
林威是沈淵的貼身侍衛,也是大理寺司直。
林威自然以沈淵馬首是瞻,屁顛屁顛去拿了套酒杯過來,放在桌子上。
秦屹見沈淵鐵了心的搶,也怕他把壇子給磕碎了,道:“行了,坐好。”
沈淵立馬落座。
秦屹解開酒壇,找了個小酒壺倒了一壺,又把剩下的半壇密封起來,交給天陽放好。
沈淵自己動手拿過酒壺倒了兩杯,推了一杯到秦屹麵前。
先是放在鼻下聞了聞,沈淵表情有些疑惑,試探性地抿了一口,咂吧下嘴。
秦屹問他,“味道如何?”
沈淵又喝了一口,表情古怪,還是咽了下去。
“這也至於搶?”
秦屹抿了一口,皺了眉,入口有些澀,很辣,竟還帶著微苦。
沈淵放下酒杯,將剩下的一整壺都推到秦屹麵前,“都給你,你慢慢品。”
雲玄猜得沒錯,味道是真不怎麼樣。
就這話還說得委婉了。
秦屹默默將酒壺遞給天陽,讓他倒回壇子裡去。
天陽腦子快,也猜測到這酒味道肯定不怎麼樣,小心翼翼問道:“那,怎麼處理呢?”
秦屹想了想,“先收著吧。”
天陽將壺裡的酒重新倒回酒壇,仔細密封,拿下去收好。
沈淵也沒再說酸話挖苦他,正經道:“那個雲玄,你怎麼看?”
秦屹搖搖頭:“瘋子一個,不知道他今日出現是試探我還是什麼?”
“他倒是每一句話都在挑釁你。”
秦屹回想了下,道:“可我從他身上卻沒感受到惡意。交手之時,他也沒有用全力。”
“他的身法倒是和雲青如出一轍,靈巧得很,兩人應該師出同門,雲玄武功應該也不弱。”
“他倒是無意與我真正交手,不然應該沒那麼容易製住他。”
“他不是說你取不了他的命嗎,沒點兒本事,敢這麼自信?”
沈淵沉思著,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他,可怎麼也想不起來。”
秦屹也猜不透雲玄的目的,乾脆不去想了,道:“彆想了,我總覺得和雲玄很快會再見,我讓逐月去查了,先等逐月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