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道:“當然,不凶一點兒早被欺負到骨頭都不剩了。”
兩人邊走邊聊,也不寂寞。
自雲青走後,秦屹的臉色就沒好過。
沈淵現在也懶得說他了,賑災的事忙活得差不多了,災民也安置好了,河堤也修好了。
還剩下一點兒收尾的,當地的官員就能給辦了。
再過幾日,就可以啟程回京了。
逸風聽說傳說中讓主子念念不忘的青姑娘走了,悔到捶床,他這不爭氣的身體,早知道撐著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隻聽天王他們說,不如自己親自看看。
這次居然錯過了。
仵作仔細檢查過地二的屍體,也沒發現新的線索。
沈悠每日都興致勃勃練習著飛刀,太過投入以至於扭了手腕。
李晚棠拿了藥給她抹了,又替她按摩著。
“沈小姐,手腕最近最好不要太用力,”
沈悠擔憂地看著自己的手,李晚棠給她擦了藥後手腕有些發熱,“晚棠,多久能恢複呀?我還得繼續練飛刀呢。”
李晚棠繼續揉著,語氣和順道:“不嚴重。不過也得養兩三天,練得太狠了,以後也得節製些,循序漸進。”
沈悠頓時泄了氣,正在興頭上呢。
沈淵站在一旁又忍不住教訓她,“都說了讓你彆練那麼狠,這下消停了吧。”
沈悠被他說慣了,現在情緒低落,隻當聽不見,也不理他。
沈淵繼續說道:“跟你說好多次了,那雲玄不是簡單人物,你還整日抱著他的飛刀當個寶似的。”
“你可彆學你表哥,他人都傻了。”
沈悠充耳不聞,隻哭喪著臉盯著自己的手腕。
李晚棠見沈悠低著頭,滿臉的失落,頓時起了惻隱之心,朝沈淵客客氣氣提醒道:“沈少卿,沈小姐已經很不舒服了。”
沈淵看她一眼,顧忌著李晚棠是女子,也沒說什麼她多管閒事的話。
李晚棠見沈淵很給麵子的閉了嘴,默默鬆口氣。
京都傳言,大理寺少卿沈淵為人心眼小,說話辦事絲毫不講情麵,言辭犀利,行事狠辣,不少官員看著他就頭疼。
之前李晚棠沒少去長公主府,蘊寧長公主身體一直不是特彆好,憂思重,李晚棠常去請脈,看一些女子病。
也碰到過沈淵幾次,大部分時候他都冷著臉,眼神不善。
李晚棠對他第一印象就是這人不大好相處。
李晚棠替沈悠處理好,就準備告辭。
看沈淵還沉著臉站在一旁看著沈悠,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沈少卿不走嗎?沈小姐前幾日受了驚,今日又傷了手腕,情緒低落,該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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