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捂著左側腰間的傷口,有些無語。
她不能出聲,即使壓低了聲線,也怕秦屹聽出來。
多日未見,他看著倒是過得還好,麵容冷峻,眼神銳利,隻是瞧著心情有些不佳。
秦屹出手很重,招式淩厲,每一招似乎都帶著報仇的憤怒,雲青提著鞭子一直擋著。
既要防止被他傷到,還要注意到自己的鞭子不傷到他。
她的鞭子帶著細小的倒刺,若刮在秦屹的身上,他又要受傷流血了。
再有三護衛從旁協助,雲青本就受了傷,還沒來得及上藥止血,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心下一橫,一鞭甩出,用了些力氣。
逸風慘叫一聲,鞭子劃過手臂,竟刮下了薄薄一層皮肉,冷風一吹,疼痛不堪。
秦屹眼神暗了幾分,下手更加不留情麵。
雲青鞭子絞著他的刀,被迫離他近了些。
秦屹運氣一掌打向雲青的腹部。
雲青順勢向後退去,趁著煙花落下的黑暗瞬間,提氣閃身朝後飛去。
腰間本來有傷口在流血,被秦屹一掌打來,感覺更嚴重了些。
麵具下的嘴角也滲出了血。
下手可真重!
秦屹帶著三護衛在身後窮追不舍,雲青穿著黑衣靠著黑夜掩護運足內功朝前掠去。
得儘快找到躲藏的地方,她身上帶著傷,不然等下力竭,被秦屹追到就不好解釋了,她不想被他知道她的身份。
秦屹沒受傷的時候,不那麼好對付。
一行人追到了內城的主街,正好碰到逐月帶著城衛軍過來。
簡單說了幾句,吩咐城衛軍四處搜索黑衣人。
隻剩下幾人留在秦屹身邊保護。
“噠噠噠”的馬蹄聲響起。
秦屹循聲望去,是一輛低調簡約的馬車駛過來。
馬車從秦屹身邊行駛而過,緩慢又安靜。
秦屹盯著馬車,冷冷道:“等等!”
車夫停下馬,看著麵前沉著臉的男子和身後的城衛軍,跳下了馬車,神色有些不解。
“大人有何吩咐?”車夫沒見過秦屹,但是看著應該不是什麼小人物。
秦屹聲音低沉,帶著些威嚴,“車上是誰?”
車夫低著頭,“是國子監祭酒家的上官小姐,剛出宮回家。”
太後竟然將上官毓靈留到了現在?
說什麼說這麼久?
太後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是有多喜歡上官毓靈,留她說這麼久的話,這都多晚了?
秦屹看著馬車上僅僅一個車夫,身邊也並未跟著護衛,冷聲道:“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家?太後沒派人護送?”
車夫瞄了一眼秦屹,這人怎麼議論太後呢?
不過還是老實答了:“禁軍送到了內城,我家府邸就在前邊,所以小姐讓他們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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