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毓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姑娘太過鎮定，眼神清明，好像尷尬的隻有她和沈悠，她一點兒不自在都沒有。
上官毓靈深呼吸一下，臉色微紅，覺得還是該解釋一下，小聲道：“青姑娘，我和成王沒有什麼關係的，外麵的傳言不實。”
雲青瞧她有些緊張，笑道：“我知道。”
秦屹的心思明明白白都在她身上，她才不介意外麵的傳言，更何況，這還是雲玄傳的。
上官毓靈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輕輕絞著帕子沉默著，盼望快點到家。
氣氛太過尷尬，沈悠找話說，“青姐姐，雲兄在忙什麼？我母親想見見他呢？”
上官毓靈那日也在煙雨樓，知道沈悠說的是誰。
“你母親見他做什麼？”
沈悠解釋道：“我還有個二哥的，小時候被水衝散了，母親一直在找他，這些年遇到相似的年輕男子都會留意，她覺得雲兄跟我二哥有點兒像，想見見他跟他說說話。”
雲青麵色不顯，心裡有些波動，“你二哥多大了？怎麼被衝散的？”
沈悠把沈澤的事情跟雲青說了一遍。
雲青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悠叫了她一聲，“青姐姐？”
雲青抬頭看她，微笑道：“我會跟他說的。”
沈悠是自來熟，本來對雲青很親近的，可是上官毓靈也在，鑒於她們兩個奇奇怪怪的關係，沈悠還是沒有去親近她。
馬車搖搖晃晃還沒到，雲青盯著沈悠問她，“那個袖箭你會用嗎？”
沈悠聽聞漏出手上的袖箭，道：“我研究了一下，應該沒問題了。”
說完還抬著手對著旁邊的馬車壁射了一箭，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雲青看她動作輕笑了一聲，拉過她的手，“我來教你，照你這樣射，等人都要到眼前了才射出去，還能算暗器嗎？”
雲青解開她的袖箭，重新替她綁了，耐心跟她解釋，“這是特製的，打開機關，手腕抬一下碰到機關就能射出去了，兩丈之外殺傷力減半。袖箭小，速度快，可是若沒傷到要害也是用處不大的，你自己摸索下，若是還用不好，就把袖箭拿去泡毒。李晚棠會製藥，你找她給你準備。”
沈悠和上官毓靈聽得目瞪口呆。
“青姐姐，下毒有些不光彩吧。”
下毒不都是下流招數？
雲青無語看她，“像你上次一樣被人迷暈拖到林子裡去就光彩了？小命都差點沒了，還在乎這個呢？”
這話戳到沈悠的心窩了。
“雲玄給你就是防身用的，你瞻前顧後的，不如還給他。”
沈悠忙點頭應下，說自己會好好研究的。
上官毓靈忍不住多看了雲青幾眼。
她以前也沒見過這樣的人。
到了上官府門口，雲青就告辭下馬車離開了。
上官毓靈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出神。
沈悠擔憂挽著她，“毓靈，你沒事吧？”
上官毓靈低聲道：“成王喜歡的女子，果真特彆。”
“毓靈，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主動跟你親近，京都也不會傳得這麼滿城風雨的，讓你受委屈了。”
秦屹的態度，太過明顯，上官毓靈基本上和她是沒戲了。
上官毓靈拉住沈悠的手，溫婉道：“怎麼會，和你、晚棠在一起我很開心，以前從沒這麼玩兒過，挺有趣的，你可不要因為此事與我生分了。”
沈悠鬆了口氣，毓靈想得開那就最好了，開心道：“放心吧，肯定不會的，等開春了，我一定教會你騎馬，到時候我們去郊外踏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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