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屹帶人通過暗道拐上來的時候。
雲玄正坐在院子裡百無聊賴地擦著手裡的飛刀。
旁邊還站了一個一身黑衣,眼眸低垂,瞳孔毫無生氣,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輕得聽不見。
秦屹看了一眼木頭樁似的地一,問雲玄,“她呢?”
“帶著湘遠走了。”
秦屹手都癢了,“你怎麼能讓她一個人走!”
雲玄毫無反應,“我可管不了她。”
秦屹見慣了他這副樣子,隻能提醒自己忍著,打了他,她又不高興。
雲玄站起身,“帶回去好好審審吧,忙活大半夜,總要逮一條大魚出來。”
手下人十分自覺地將人都押了下去,秦屹吩咐人圍了院子,仔細搜起來。
雲玄看著秦屹,指著地一,“你不好奇他是誰嗎?”
秦屹眼皮都不抬一下,“問你會說嗎?”
雲玄輕搖了搖頭。
秦屹也不跟他廢話,沉著臉。
雲青帶著湘遠去了郊外的亂葬崗。
亂葬崗裡麵有個破破爛爛的廟,看不清供的是什麼,不過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來過了。
四周點上不少蠟燭,關上破了一半的大門,將湘遠扔在地上。
讓月娘去門外放風,雲青和柳溪將人緊緊捆著,解開了她的穴道。
湘遠醒來就看到坐在前麵看著她的雲青。
旁邊還站著一個女人,麵無表情,一臉死寂。湘遠看著她的臉怔了怔,眼底帶了絲嫉妒。
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被緊緊綁在柱子上,坐在地上,衣衫鬆鬆垮垮,雙腳也被綁住。
湘遠冷笑,“繩子就想綁住我了?”
運氣想掙斷繩子,卻發現丹田空空一片,竟被她封住了經脈。
試著衝了一下,沒有衝開。
這姑娘看著年紀輕輕的,有這麼強的內功?
雲青不跟她廢話,直接問道:“彆白費勁了,說吧,你是誰,在今宵閣什麼地位?左右護法又是誰,在哪兒?”
湘遠低低笑出聲,眼帶挑釁:“我偏不說,要不你試試,我能不能扛住你的手段?”
雲青道:“剛剛查看了你的身體,幾乎沒什麼疤痕,今宵閣的殺手,身上沒疤的我還沒見過呢。”
柳溪道:“月娘身上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