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書於竟也是湘遠的入幕之賓。
剛認識的時候於竟還隻是工部郎中,喜愛美色。
湘遠相貌出眾,又風情萬種,有意勾引之下,很快就拿下了於竟。
如今湘遠雖然已經不年輕了,可保養得宜,又多些了成熟女人的風韻,於竟還是對她欲罷不能。
常常偷偷來抱月樓與她溫存。
那日出了事,湘遠本想找他解圍,沒想到他竟然見也不見。
秦屹看著湘遠,道:“你密室中所製飛鏢暗器,使用全是精鐵,從何而來?”
湘遠有氣無力,勉強支撐回複道:“是找於竟拿的,我說想給樓中打手製造一些趁手的兵器,好保護抱月樓,他本來不同意,可我說隻要一點點便好,他經不住我磨,最終還是同意了,賣給了我一些。”
秦屹低頭思索。
雲青說黑衣人到了內城便失蹤了,難道就是去了工部尚書府上?
本來他就想查工部,如今有了湘遠的口供,更是有了理由光明正大去了工部查賬。
於竟自知東窗事發,驚懼之下竟然中風暈倒在家。
細細查了幾日,這些年工部賬上確實有去向不明的幾筆精鐵。
精鐵事關社稷,承元帝還是發了怒要徹查嚴辦!
跟著湘遠的口供,工部賬簿上麵的精鐵出入證明,相關經手人員查了個遍,證明了於竟確實私自將精鐵漏了出去。
湘遠給的錢多,於竟嘗到了甜頭,所以後麵膽子大些,一次比一次乾脆,數量也多了點兒。
一應證據擺出來,於竟辯無可辯,承元帝直接下旨抄家,全族流放北地。
秦屹在刑部大牢見的於竟。
於竟一夜之間頭發花白,中了風被丟進了牢裡,身邊隻有一個兒子。
他兒子還埋怨他拖累全族,在牢裡止不住的抱怨和哭嚎。
一見秦屹進來就跪下磕頭求饒喊冤,說事情都是他父親做的,與他們無關,求成王放他一命。
親自直接叫人拖走。
問了於竟今宵閣的事,可於竟竟然一無所知。
“罪臣從未接觸過什麼殺手組織啊。”
天陽給秦屹搬了把椅子坐下。
秦屹問他,“那日長公主壽宴,暗算本王,誰的主意?”
於竟此時已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
“安王爺說罪臣女兒多,成王府又無內眷,若能有個女兒在王府內院,以後王爺的動向也清楚些,我家那蠢婦就想了這個法子。”
此事有風險,畢竟成王也不好惹,於夫人不敢得罪安王,又不想拿自己的女兒冒險,所以舍了於三小姐這個認養的庶女。
事發以後,於三小姐名聲儘毀,於夫人匆匆把她隨便嫁了個富農。
如今倒是因禍得福,沒有受到於竟牽連。
雖然早就猜到是秦樟搞的鬼,可如今真正聽於竟說起來,還是有些氣憤。
當日之事,他和沈淵私底下也查過。
但是帶於三小姐去那屋子的人,卻怎麼都查不到了。
不得不說,秦樟還是有些手段。
於竟雖將此事說了出來,但是沒有證據證明是秦樟授意,秦屹自然也不會專門跑去和承元帝說。
隻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承元帝總有辦法收到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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