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看著雲玄,意味深長道:“不裝了?”
“裝什麼?我可從未裝過。”
沈淵朝他湊近了些,眼睛微眯,“雲玄,承認吧,在京郊莊子,是不是你打斷我的腿?”
雲玄麵不改色心不跳,“不是。”
沈淵有些不信,“真的?”
雲玄眼神堅定,“真的不是。”
沈淵又退了回去,懶洋洋道:“最好不是,不然我非得給你的腿也打斷,讓你也養上幾個月,賠給我。”
雲玄看著沈淵,有些無奈。
他已經賠了,賠得還不少。
五日刑罰,差點去了半條命,疼得錐心。
秦屹看著雲玄,又想起了那張淺笑盈盈的臉,還是有好幾天都不見她了。
忍不住問雲玄,“你和青青認識多久了?”
沈淵聽他又提起雲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無聊剝著桌上的花生。
“十六年了。”
這麼久了,那雲玄肯定是最了解她的人。
秦屹對她有些好奇,“她小時候是什麼樣的?”
聽秦屹提起小時候,雲玄唇角僵了僵。
腦中凝出一張哭兮兮的白淨小臉,“粘人得很,又要強又嬌氣。”
說白了,就是一邊哭一邊不服輸拚命練功打架。
“嬌氣?”
想象不出來。
要強倒是知道,為了讓自己吃肉,吐的天昏地暗都不放棄。
雲玄笑笑,有些遺憾道:“現在看不到了,見不到她撒嬌了。”
沈淵懶得聽他們聊雲青,打了個招呼就回房去了。
秦屹見隻剩他們兩人,問出了心中一直想問的話,“她小時候經曆過什麼?為什麼會一身的傷?”
雲玄拿著酒杯的手一頓,“你見過了?”
隨後又想起來,笑道,“青青說她把你哄上床了,看來是真的了。”
秦屹有些不自在,“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彆亂吃醋,她也隻能跟我說說,不然沒人聽她傾訴不是憋死了?”
“那她一身傷怎麼來的?”
雲玄低低道:“你不是懷疑過她的身份嗎?”
秦屹道:“可她沒有彼岸花的刺青。黃七說天四的紋身是今宵閣主親手刺的。”
“那你前幾天還懷疑我們是天字?”
秦屹眼神晦暗,“青青不是,不代表你不是。”
熟悉今宵閣總部,所說雲玄不是今宵閣的人,誰信?
雲玄飲儘杯中酒,腦子已經有些微微恍惚,“她的傷,好多年形成的,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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