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也是焦頭爛額,本身就煩躁無比,他的氣往哪兒撒?
和沈淵待久了,也學了他的毒舌,“看起來安王傷勢也不重,本王還真以為如外麵傳言一般奄奄一息,半條腿踏進閻王殿了。”
秦樟氣得胸口一抖,扯得傷口疼。
安王妃衛芷宜也不顧長幼尊卑怨責道:“皇兄來探望我家王爺,妾身十分感激,若皇兄沒什麼好話,還是請回吧,免得王爺傷勢更重。”
來了這麼久,也沒人給上把椅子。
如今四護衛也在外麵忙,秦屹自己伸手拖了把椅子坐下,“安王不如說說那刺客是什麼樣的,本王也能替你做主。”
秦樟道:“刺客什麼樣的,皇兄難道不比本王清楚?”
秦屹直接裝傻,“本王清楚什麼?莫不是安王真信了外麵傳言,是本王在殘害手足?”
秦樟捂著胸口,“是不是,皇兄自己心裡明白,本王可不曾得罪過誰,何人如此針對,顯而易見。”
秦屹看著秦樟的手覺得礙眼,雲青說過他摸過她的下巴,讓他替他把秦樟的手打斷。
如今還沒打斷,她恐怕又不高興了。
本就煩躁,看到這手更加覺得刺眼,存了心發泄,道:“本王有必要對你下手?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本王針對的?本王哪方麵不如你?用得著把你放在眼裡?”
秦屹被他氣得胸腔劇烈起伏。
秦屹尤不解氣,繼續道:“你不過就是在朝中多了些文官支持,如今你外家沒落,被打得七零八落,還有什麼可能耐的?本王針對你?真把自己當本王的對手了?”
秦樟一口老血噴出,手指發抖指給秦屹,你你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安王妃直接趕人,“王爺身體不適,請成王回府!來人,送客!”
看到秦樟被氣得吐血,秦屹心氣順了些,也不多待,哼了一聲抬腳大搖大擺出了安王府。
手還是要打斷的,今天就當先要點兒利息。
對自己的未來嫂子不敬,早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秦屹自小就是個內心不太服管教的性子,這麼多年在邊關,統率三軍,沒辦法要讓自己穩重穩重再穩重。
如今被雲青氣得失去理智,本性也回了些。
能和沈淵混在一起的人,哪裡能是什麼謙謙君子。
秦屹沒回王府,直接拐去了沈淵那裡。
長公主一行還在雲州,如今長公主府也隻沈淵一個。
沈淵問他,“你覺得是誰乾的?”
秦屹覺得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說不出口。
沈淵道:“我去京兆府看過案卷情況,據安王府護衛和當時在煙雨樓的人交代,那人身形修長清瘦,下手乾淨利落,動作極快,兵馬司追了五條街硬是把人給跟丟了。”
秦屹閉了閉眼,又睜開,吐出一口氣。
沈淵道:“大白天穿黑衣刺殺親王,大庭廣眾之下帶著兵馬司的人溜了五條街,那些人手裡可否拿著弓弩,硬是讓人給跑了,據說兵馬司統領可氣得差點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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