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陳清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但他還沒有實踐過,所以也不知道這天賦能力行不行,若是真能像他想的這樣,那道途可以輕鬆不知多少。
又拿起一枚玉簡,陳清將其放在眉心處,靈識探入。
他輕咦一聲,這功法是一本火行功法,正好能讓他修煉,所以他當下便認真察看起來。
一盞香後,將玉簡中功法的內容全部察看完後,陳清才將玉簡放下,臉上流露出一絲喜色。
這門功法名為地火化意功,乃是一門足以修煉至築基圓滿的功法,與玄水功相同,都是隻適合於單一火行靈根突出的修士,陳清也可以考慮將其自身功法轉化為這門功法,能夠讓他突破至築基期。
不過他還是準備再看看,最起碼得將這裡的功法都看完再說吧。
於是陳清又拿起一枚玉簡,這次玉簡中的功法就不是單一靈根突出能修行的功法了,而是需要金靈根與水靈根突出才行。
金水功,可修行至築基圓滿,所修出的金水法力渾厚異常,附在法器上還能提升法器的鋒利程度,是鬥法修士的首選。
但陳清卻無法修行,所以也隻能拿來作參考。
將玉簡中的功法內容全部記下後,陳清便準備離開了,今天他從百符樓與萬法樓記下了諸多符籙與功法,腦海有些發漲,這是多次使用傳法玉簡的副作用,不過影響不大,陳清回去後將所記下的東西整理一遍就能好上許多。
出了萬法樓,陳清正準備離開符師會,忽然又想到錢老給他布下的任務,苦笑一聲,又調轉方向,往符師會內的那幾棟大院子裡走去。
那就是錢老給他說的,讓他教授會中符師學徒們的地方。
希望人不要太多吧,若是給我來個上百人,那我可真的教不起啊。
陳清跨進院中,環顧四周,這是個類似前世那種清朝私塾的書院,但卻和書院那種寬敞的地方有所不同,乃是由一個個小房間組成。
陳清細數一番,發現足有三十來間小房間,這三十來間房間都圍這中央的一處寬敞空地,這估計就是會裡由符師教授學徒的地方了。
符師會教授製符學徒並不是單對單輔導,而是先集體教學,讓後通過考察各個學徒的製符進度,從中挑選出製符能力優異的學徒,再進行單對單指導,要不然一個個教,哪個符師有這麼多時間?
此時陳清進到這裡,卻沒看見一個人,而那三十來間房間全都門窗緊閉,像是有人的樣子。
打量了一圈堂裡,沒有看見有什麼能拿來通知那些製符學徒的東西。
陳清便隻能走到離他最近的一處房間前,試圖推開這裡的門。
讓陳清沒想到的是,這門看上去是緊閉的,實際上一推就開,發出一聲細小的吱呀聲,將房裡的樣貌展示在陳清眼前。
這房間不大,隻有一丈見方,不過裡麵卻擺放著諸多製符器具,還有一些生活用品,是這些學徒們生活與製符的地方,最裡麵貼牆的地方還放著一張專門拿來製符的木桌與睡覺的木床,此時正有一位修士立在桌前,看樣子是在製符。
陳清稍稍地走了進去,準備看看這裡的符師學徒的製符水平如何。
來到那修士的身後,陳清並未讓他發現自己的到來,畢竟現在他也是位煉氣六層的修士,在一個煉氣一層的修士前掩蓋氣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清麵前的這位製符學徒僅僅隻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容貌稚嫩,眉眼間卻帶著幾分英氣,看上去有種此子不一般的感覺。
不過呢,陳清看他製符的動作卻並不是如此。
隻見這少年握著符筆,在符紙上舞動,想要繪出一枚符紋,不過他的手法在陳清眼裡可謂漏洞百出。
那道符紋的法力注入不夠,這道符紋的紋路畫偏了。
這少年才繪出三個符紋,其繪製的符紙就因其注入法力的不穩定,當場自燃起來,差點燒到正欲畫出第四個符紋的少年。
“好燙,好燙!”
那少年急忙將符紙上燃起的火焰打滅,旋即長歎一聲:“又失敗了,這製符好難。”
“不是製符難,是你不知道怎麼繪製而已。”
陳清見此,暗自搖搖頭,對這裡的符師學徒的水平有了些認識,隨即出聲提醒道。
“啊!”
這少年被突然出聲的陳清嚇了一跳,差點跳了起來。
“你是誰?”
“先彆管我是誰,你這符紋的畫法有問題。”
陳清伸出手來,說道:“把符筆給我。”
“啊。”那少年沒想到陳清沒回答他的問題,還向他索要他的符筆,不知為何,少年下意識地就將符筆交到了陳清手中。
從少年的桌上取來一張符紙,陳清說道:“看好我是怎麼畫的。”
說罷,陳清便揮動符筆,在符紙上開始繪製符紋。
那少年此時還坐在椅子上,見陳清直接拿過符筆便繪起了符籙,他這才反應過來,這符筆與符紙都是他花靈石買來的啊。
少年正想阻止,卻看見了陳清在符紙上繪出的符紋,當下便是一驚,這人繪製符紋怎會如此流暢,像是沒有法力注入時的錯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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