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見那劉洋河的噬血梭被自己炸沒,當下不禁一喜,沒了那極品法器,劉洋河根本沒有常用手段能破掉他的玄甲盾,這樣一來,他肯定會拿出魔道秘寶或者秘術來使用,這是陳清的機會,也是最危險的時候。
翻手又從儲物袋裡取出十幾張火鴉符,陳清趁著火球的影響還未散去,將其丟向劉洋河所在的方位。
以低階符籙作為消耗對手的手段是陳清早已定下的對敵套路,他學製符的一大半動力皆來源於此。
十幾隻火鴉向著剛才劉洋河所處的方位分散而去。
突然,有一隻火鴉在覆蓋的邊緣突兀爆開,化作點點星火。
在那裡。
陳清眉頭一皺,抬手便是一張分金劍光符,隻見在爆炸的煙塵散去後,陰沉著臉的劉洋河正處在剛才火鴉爆開的位置,而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層血紅環繞。
劉洋河此時也看見了陳清,不過第一時間進入他的眼中的還是那道刺眼的金色劍光。
分金劍光符!
他嘴角勾起,隨即雙手掐訣,竟絲毫不顧那道不斷逼近的劍光。
陳清見此,立馬操控青葉法器繼續與劉洋河拉開距離。
隻見那道分金劍光擊在環繞在劉洋河身側的血紅屏障上,頓時發出一陣金鐵交戈之聲,那屏障上也同時亮起了一個個細小的陣紋,將分金劍光符的威力給分散到陣法各處,使其無法攻破這道護身血陣。
分金劍光符給陳清爭取了幾息時間,讓他得以將自己與劉洋河之間的距離再拉遠幾十米。
而就在此時,劉洋河手上掐出的法訣也進入了尾聲。
隻見他忽地張口一吐,一道血線頓時從他口中噴出,緊接著,那道血線忽地化作一道血光,刹那間便躍過了劉洋河與陳清之間的數十米距離,在陳清驚駭的目光中,血光直接撞在了他的玄甲盾上。
轟!!!
這道血光在接觸到玄甲盾靈光的一瞬間便猛然炸開,在半空中掀起一道道氣浪,威力竟隻比剛才陳清引爆的金羽劍差上幾分。
而陳清也被這龐大的衝擊力給擊飛了出去,玄甲盾上的靈光雖未被破開,但也明顯暗淡了許多。
果然,這些魔修的手段就是多。
陳清在倒飛出去十幾米後才穩住身形,幸好他已至煉體中期,體魄堪比煉氣後期的法修,當下也隻是被爆炸炸得有些氣息不穩罷了。
但劉洋河的手段到此並未結束,在他激發出血光後,便立馬操縱圓盤法器急速逼近,同時,在他手上又出現了一把半人高的鮮紅鬼頭刀—又是一柄極品法器!
雙方之間的距離雖然數十米,但劉洋河的圓盤法器遁速極快,再加上他似乎又使用了某種魔道秘法,此時遁速比之先前竟又快上幾分,不過五息時間,劉洋河便已來到陳清麵前,隨後舉起法器便是當頭一刀。
此時陳清剛從爆炸中緩解過來,見刀光逼近,當下隻能勉強將玄甲盾置於身前。
剛才擋下血光爆炸後的靈光本就已經快要達到極限,現在又被劉洋河的鬼頭刀法器當麵一劈。
隻堅持了一瞬,那玄甲盾的青色靈光便立馬爆開,鬼頭刀去勢不減,緊接著便劈在了盾麵上。
火花四濺。
陳清再次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三道分金劍光也從陳清剛才的位置激射而出,轉瞬間便打在劉洋河的護身屏障上。
三個凹陷浮現在屏障上,又被陣紋飛快修補,不過陳清也能看見,屏障上的血光也暗淡了幾分。
這讓他頗為頭疼。
修煉至今,他雖然符籙法器俱備,但像那種威力極大的,可以一招定勝負的東西真沒幾樣,所以當下隻能被動挨打,用符籙試探,根本無法有效反擊。
這老烏龜的護身屏障是真的硬,上品符籙都破不了這東西,估計是接近二階的極品秘寶。
不行,再這樣下去隻能跑路了。
雖然一開始預料到劉洋河會很難纏,但陳清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接近二階的防禦秘寶,他雖然有手段可以破開,但代價太大,眼下不宜使用。
半空中,還未等陳清調整過來,劉洋河又是一刀劈來,鬼頭刀上有血氣與怨氣湧動,使其威力更增幾分。
見此,陳清知道自己再不動用壓箱底的手段就會徹底陷入險境,他並未猶豫,抬手又是一張分金劍光符打出,同時另一隻手上卻是同時激發了另一張符籙。
下一刻,隻見分金劍光與鬼頭刀相撞,前者雖是上品符籙,但隻是無根之水,而鬼頭刀卻是由劉洋河的法力與氣血催動,所以劍光隻堅持了一息便轟然爆開,不過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了。
鬼頭刀後,劉洋河隻見劍光爆開,化作漫天金光,卻並未注意到那夾雜在金光中的一縷灰光。
下一刻,劉洋河眼前灰光一閃,他身旁的血色屏障未有異動,但他卻立馬覺得自己的神魂傳來一股鑽心的疼感。
這比他修煉血煉神光時還要痛苦許多,令劉洋河這位魔修幾乎難以忍受。
而受他操縱的鬼頭刀此時也停了下來,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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