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滿臉無辜:“風霓裳是風脈脈主女兒,由風脈脈主教導,我是土脈脈主徒弟,我和她輩分一樣,既不分上下,也不分尊卑,何談以下犯上,目無尊卑?”
風霓裳恨恨道:“我何時入門,你又何時入門,能一樣嗎?”
沒想到風霓裳還敢跳出來找存在感,葉姝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她的傲慢,白皙小臉上的無辜演化成不安、惶恐、疑惑、費解:“我二師兄入門時間比你年紀都大,你對我二師兄從不曾尊敬過。你如何對我二師兄,我便如何對你。為何你沒錯,我卻有錯?”
“這能一樣嗎?”
水汪汪的大眼睛輕眨,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悠悠的調子問道:“哪裡不一樣呢?”
都是同輩。
都是成為玄天宗弟子的時間有先後。
哪裡不一樣呢?
在場的人心裡都清楚,最大的不一樣,是風霓裳風脈脈主女兒的身份。
但風霓裳不能這樣說。
修仙門派和凡俗不同,修仙者鮮有子嗣,按照宗門是家的理論,宗門弟子理應都是兄弟姐妹。
風脈脈主寵愛女兒,什麼好東西都給她,彆人不能說什麼,但想要以風脈脈主女兒的身份欺壓玄天宗弟子,這不僅僅關係著幾脈的平衡,破壞宗門團結,還是明目張膽破壞宗門規矩,壞宗門持續性發展的根基。
風霓裳咬碎了牙。
她恨自己不似那天嵐宗的沈瑜,是宗主女兒。
掌門壓了她爹一頭,門規就壓了她一頭。
風霓裳啞口無言。
跪著的風脈弟子看清情形,其中一個磕頭求饒道:“我們隻是給她下了點瀉藥,讓她上吐下瀉幾天,並沒有想要她的命!”
其他人紛紛跟著解釋。
“我們隻是想讓她長長記性!”
“掌門,這隻是個惡作劇。”
“葉姝並未受到實質傷害,還望掌門網開一麵!”
掌門向寧杭確認毒藥並不危及性命後,將七人逐出玄天宗。
七人哭著求饒,掌門無動於衷。
七人又向風霓裳求助,風霓裳不知道跟幾人說了什麼,幾人哭聲弱了下去,哪怕仍舊不甘,還是起身回風脈收拾東西。
出了這檔子事,掌門決定親自主持此次宗門大比。
鬨劇結束,掌門宣布複試照常進行。
複賽結束。
隻剩下八個人。
土脈葉姝,火脈林炎、莫問,風脈風縱、風予求,水脈柳萋萋,主脈雲濤、金釗。
鐘離陽陽和符兆對自己的成績都很滿意。
鐘離陽陽天資好,但起步晚,能進入複賽已經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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