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瞥向欲言又止的風祁:“一個隻過了兩層塔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和我比高低?”
風祁皺眉。
他還沒表態,葉姝就囂張地放狠話,難怪口碑那麼差。
葉姝再看向風霓裳:“你也真是不要臉。跟我打賭,連自己受罰都不敢。怎麼?輸給我好幾次,嚇破膽了?怕真要給我洗十年腳,你風脈大小姐的名聲不保?”
“不是你……”
“我什麼?”葉姝不客氣打斷她,“我好好站在這裡,跟我師兄說著話,你莫名其妙冒出來插嘴,我跟你很熟嗎?還打賭,你賭得起嗎?一個輸不起的孬種,隻知道讓你脈主爹給你收拾爛攤子,傻子才跟你賭。”
“葉姝,你……!”
葉姝饒有趣味看著她:“怎麼?還沒讓天嵐宗和星月宗的人見識你丹藥生喂出來的金丹有多少真本事,你就要讓兩宗的見識你風脈大小姐的威風?”
誓師大會剛結束,三宗的人很多還在廣場上。
篤定葉姝怕輸才逞口舌之快,風霓裳咬牙:“如果你贏了,我給你倒十年洗腳水,這總行了吧?”
葉姝冷嗤一聲:“拿彆人的實力做自己的籌碼,你對自己的實力就那麼不自信?地位比我高,資源比我好,修為境界比我強,卻不敢堂堂正正和我打一場,是怕金丹期打不過築基期,你這個虛假金丹期漏了陷?”
修仙界少有人做到真正的六根清淨,幾大宗門交流的場合,自家鬨出笑話會覺得丟臉,彆派出現八卦卻是看得津津有味,踮著腳看,伸著脖子看,唯恐漏掉一丁點回宗門後的談資。
風霓裳不到二十歲結丹傳遍了整個修行界。
天嵐宗沈瑜出生時異象震驚整個修行界,風霓裳和沈瑜差不多大,結丹卻比她還早,也就葉姝初生牛犢不怕虎,背靠大樹好乘涼,這才不把風霓裳放在眼裡。
外麵不少人都說風霓裳比沈瑜更強,說玄天宗的未來比天嵐宗更加光明。
如今葉姝話裡話外都說風霓裳金丹期是偽金丹,可謂一顆重磅炸彈。
“這誰啊?金丹期都不放在眼裡!”
“好像是去年玄天宗宗門大比第一名。”
“風霓裳也是玄天宗宗門大比第一名,兩個宗門大比第一名較上勁,有好戲看了。”
“去年才入門,就敢叫囂師姐,這麼狂嗎?”
“區區築基期,不知天高地厚!”
風霓裳被葉姝架著,不上也得上。
風霓裳咬牙:“打就打!項目你來定!”
葉姝撇嘴:“我才不和你打架。宗門門規,玄天宗弟子應和睦相處。你這整日隻想著打打殺殺,會讓天嵐宗和星月宗的師兄師姐看笑話。”
風霓裳哪肯輕易放過她,輕蔑一笑;“不敢?”
葉姝頭一次不肯接招,她肯定葉姝慫了。
的確,她是金丹期,葉姝一個築基期,每次和她鬥,都是靠著奸詐油滑混過去,上次打不過她,隻知道逃。
葉姝轉過頭:“你很想和我賭?”
風霓裳冷笑:“如果不敢,今天當著其他門派弟子的麵,大喊三聲你葉姝不如我風霓裳,我也不是一定要和你比個高低。”
葉姝一臉無辜:“我奉師命爭劍道第一,備戰以來,隻專注劍道一項。而劍道一項,修為並不是決定勝負最主要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