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和天嵐宗吵架,星月宗吃瓜看熱鬨。
月燼隨了瑤光仙子,看熱鬨不嫌事大:“你們這話說得,好像是凡俗之人男婚女嫁般。這望舒劍嫁了葉姝,葉姝欺負它,隔壁老王站出來保護望舒劍。”
台上葉姝聽見這形容,順著他話說道:“月燼道友,你有所知,有所不知,這望舒劍嫁了我,卻天天朝著天嵐宗沈瑜沈仙子拋媚眼,這沈仙子也是來者不拒,與它色授魂與。我剛剛和沈瑜動手使劍,你猜怎麼著?這劍竟是忘了身份,舍不得傷沈仙子分毫。”
月燼挑眉:“喲嗬,紅杏出牆啊?”
葉姝歎氣:“哎,誰說不是呢?”
眾人聞言,議論紛紛。
“凡間出軌者,得浸豬籠吧!”
“修仙界又不是凡間,我從沒聽誰說過男女出軌,需要以命相抵。男歡女愛,講究你情我願。大道不合,分而行之便是。”
“劍又不是人。我隻聽說過名劍在主人亡故後自折相殉,這還是頭一次聽說劍認主之後,卻對主人的敵人手下留情。說真的,換做是我,我也會毀了這敵我不分反戈一擊的叛逆之劍!”
劍修最是明白,本命劍意味著什麼。
本命劍,便是與命相連。
以精血喂養,最後卻背叛自己,如何能忍?
刀沒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迎著非議,徐玠朗聲道:“既然這劍叛逆,你不如開個價,割愛於我師妹。”
葉姝看向徐玠:“強取豪奪,如今改名為‘割愛’了?”
月燼看熱鬨不嫌事大,樂嗬嗬笑道:“天嵐宗原來有自己的詞彙用法,長見識了。”
徐玠心境穩固,絲毫不受影響,看著葉姝繼續說道:“你若毀了這劍,什麼也得不到。你若願意交換,條件隨便你開。我師妹得到好劍,你能得到修行助力。與其兩敗俱傷,互利共贏不是更好嗎?”
眾人聞言,都覺得徐玠此言有理。
向來偏向葉姝的月燼也勸她:“這不忠之劍,留也無用。我跟你說,天嵐宗好東西說得很,你儘管獅子大張口。”
葉姝看向沈瑜:“我就算要換劍,也得先結束比試。我奉師命參加仙門大比,誌在劍道魁首之位。你現在拿了我的劍,我用什麼跟人比劍?”
見葉姝鬆口,沈瑜確認道:“你願意與我交易?”
葉姝說道:“它於你是寶,在我手裡不過廢鐵一塊。隻要你給得起我要的價,我自然願意給。”
高座之上。
瑤光仙子暗暗惋惜沒有好戲可以繼續看。
冷嶽山稍稍鬆了口氣。
沈清河不由得緊張。
沈瑜年幼,鮮少下山,唯二兩次離開天嵐宗,都是來玄天宗做客。葉姝獅子大張口,肯定是他這個宗主兼父親出資。若給了,他就成了冤大頭。若不給,天嵐宗言而無信裝闊,必將顏麵掃地。
幾個長輩心思各異。
台上,兩個二十來歲最有天賦的弟子尚未分出勝負。
沈瑜雙手捧劍,將望舒劍還給葉姝。
葉姝重新舉起劍,搭在沈瑜脖子上:“我不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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