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找鐘離陽陽要了藥,糖豆似的往嘴裡倒了幾粒,全身心投入到療傷大軍。
土脈人少,好在水脈有不少治愈係女修。
女修普遍比男修溫柔細心,修習治愈係法術事半功倍。
水煙柔組織水脈弟子有秩序地幫忙,數十傷患安排得有條不紊。
葉姝一會兒看雲沐白,一會兒看水煙柔。
水煙柔指揮水脈弟子。
雲沐白使喚符兆。
各做各的,各說各的,愛人錯過的遺憾感拉滿。
“哎……”
葉姝長歎一聲。
鐘離陽陽見她歎氣,以為她累了,連忙接過她手裡的藥,讓她去休息。
葉姝也的確累了。
沈瑜那一劍,真是奔著要她命來的,還好她為了劍道比試,找扶光要了保命法寶,琉璃衣是一等一的護身法寶,替她擋了那麼多傷害都毫發無損,卻在沈瑜一劍之威下碎裂。
還好,女神之淚落到了她手裡。
沈瑜沒有恢複神力。
她就暫時安全。
扶光過來視察工作,見受傷的弟子們都處理好了傷勢,走到葉姝麵前:“你怎麼樣?”
葉姝彆過頭:“死不了。”
任誰都看得出葉姝在鬨脾氣。
扶光薄唇緊抿,有話想說,卻遲遲沒有張開嘴。
土脈罕見這麼多人,你一句我一句,難得熱鬨。
這一片小天地與不遠處的喧囂熱鬨格格不入,氣氛凝重。
“恭喜。”
好半天,扶光隻說出這一句。
葉姝沒理他。
好沒意思。
蓄意勾引,挖空心思討好,到最後還是被放棄那一個。
原主弄死他,真是果斷正確的決定!
怎麼做,結果都一樣。
那努力還有什麼意義?
花心思在扶光身上,純屬浪費!
氣氛愈發尷尬。
突然間,沈瑜氣勢洶洶帶著葉富過來:“我有辦法證明你和他是父女!”
葉姝:“……”
有毒吧!
葉富肩膀傷口還在流血,他整個人都是一種嚇懵的癡呆狀。
葉姝上下打量葉富一番,看向沈瑜:“沈仙子不是自詡良善之輩嗎?他都傷成這樣了,你不給他療傷,隻想著證明自己是對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