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皇上還是帶著華妃和甄嬛她們三人一起去看沈眉莊。安陵容也收到了消息,想了想還是去了閒月閣看戲,她在竹子院裡待著實在無聊。
安陵容扶著走的慢,到的時候最晚。雍正看到了大著肚子的安陵容,趕緊上前去扶住了安陵容的手,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也來閒月閣了?你肚子都這樣大了,還跑這樣遠累著了可怎麼辦?”
“那裡就勞累到了?臣妾平日裡就時常走動呢。”安陵容笑容溫柔,手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再說了,臣妾都是穿著千層底的鞋子,走著路一點都不累。”安陵容被皇上安置在椅子上,在閒月閣中的其他人,包括沈眉莊看見了皇上對安陵容的不同都酸了。可安陵容仿若未覺,目光隻落在雍正身上。
雍正關懷了沈眉莊一番,華妃和甄嬛在一旁鬥嘴讓雍正尚好的心情也敗了,又覺得老是被小丫頭這麼看著也不好,便提出先送小丫頭回竹子院。聽到同自己一起來的皇上不和自己一起走,行了很不高興的華妃看了一眼曹琴默,曹琴默心領神會。幸好之前就安排好的事情,不然現在才做怕是很容易被抓住疏漏。
皇上親自扶著安陵容緩緩走出了閒月閣,沈眉莊亦步亦趨地跟著去送,眼中滿是嫉妒地時不時打量著安陵容的後背。這個小動作被曹琴默看在眼中,她念頭在心中一轉,暗自打量著四周。
等走下了階梯,一個人影在黑暗中晃悠,安陵容看著那欲蓋彌彰的樣子真是無語,誰家消滅證據的人還費在皇帝麵前晃悠,一副探頭探腦的樣子不就是為了讓人發現嗎?曹琴默這局也太過於淺顯。
雍正本是沒在意一個跑走的人,隻以為是哪兒來的宮人當差不經心怕被發現才跑的。但見著人在那兒探頭探腦的,明顯不對勁,便也開口了:“什麼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的?”
話音剛落,身邊的禦前侍衛就衝了過去,從樹叢後麵拖出來一個宮女,那宮女被拖拽的過程中還口口聲聲喊道:“彆抓我,彆抓我,我是伺候惠貴人的。”生怕旁人聽不見一般,這樣拙劣的,安陵容看得津津有味。
曹琴默一副吃驚的樣子喊道:“這,這不是惠貴人宮裡的茯苓嗎?怎麼會在這兒鬼鬼祟祟的。”
沈眉莊和甄嬛聽見了動靜這才從室內走了出來,沈眉莊走到近前一瞧,可不就是茯苓。茯苓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懷裡緊緊地抱著一個包袱不撒手。
蘇培盛上前,指著她懷裡的包袱問到:“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茯苓一副驚恐至極,抱著包袱下意識地躲開的樣子,跌倒在地實在引人懷疑。後妃們都以為是什麼害人的東西,忍不住往後動了動。蘇培盛搶過茯苓看似緊緊抱著的東西,隻以為是小宮女貪財偷盜罵著:“想偷小主的東西夾帶私逃?”
茯苓也不說話,隻顧著搖頭否認。倒是心高氣傲的沈眉莊先發怒了,這丫頭這行徑又是當著眾嬪妃和皇上的麵兒,沈眉莊可不久怒上心頭了,罵道:“好個沒出息的奴才,趕快給我拖出去。”安陵容看著她的模樣,有些不懂沈眉莊一個出身不低的妃嬪為什麼這麼沉不住氣,突然想到了什麼默默在心裡自嘲自己,人家是實實在在的十幾歲哪能跟自己一個不知歲月的人比。
沈眉莊那模樣是又氣又怒,雍正看了都忍不住勸她:“你一個有身子的人,何必動氣。”
曹琴默卻默默上前撿起了蘇培盛沒有打開的包裹。而茯苓卻在此時哭著向沈眉莊求救:“小主,小主救我啊,小主。”不住地衝著沈眉莊磕頭。
可是沈眉莊是個什麼性子的人,心高氣傲的又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了臉,哪裡肯,隻顧著自己的顏麵:“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叫我怎麼容你,快去快去。”她的疾言厲色,現在看來並沒有問題。華妃忍不住看了一眼沈眉莊,微微勾起的嘴角顯示了她的心情。
曹琴默這邊已經打開了包袱,從包袱裡掏出了一團帶血的布料來,“這…”嚇得手一抖直接丟在地上,驚恐的喊道,“這是什麼?!”
齊妃驚恐的掩住自己的口鼻,手指止不住顫抖著指著地上的東西:“血,這,這褲子上怎麼會有血呀。”
華妃裝模作樣的也掩住自己的嘴角,得意都掛在了嘴角了,衝著皇上道:“難不成使用有人謀財害命。”
沈眉莊還呆呆愣愣地盯著地上帶血的東西,甄嬛卻在聽到華妃的話時,忍不住看向華妃,心裡暗暗心驚華妃這是要乾什麼?
雍正都給氣笑了,才在溫宜的周歲宴上整出了幺蛾子,自己都下令嚴查了,還是有人頂風作案,這人膽子怎麼就這麼大呢。自己的後宮可從來都不像現在這樣子,什麼魑魅魍魎都有。“這事蹊蹺。”說著雍正轉頭看向眾人,也是在看眾人的反應,在看向地上的茯苓,“哪有偷東西不偷值錢的?專拿些褲子裙子且汙穢之物。”
曹琴默暗自打量了一下皇帝的麵色,心裡盤算著皇上這明顯是開始懷疑了。沈眉莊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和甄嬛麵麵相覷,心中大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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